“事办得怎么样了?”红姐问我脱硫设备有没有办妥。
“下午装车,半夜就可以到了,已通知老秦和倪恒安排接货。”
“呵呵,可以啊,你这是陪着吃饭吗今天回家还是明天回?”
“想我了没?”
“想呢。”
“哈哈哈,哦,那我一会回家。”我得意忘形下大笑,嘴角又咧开了生疼。
徐莉看着我疼得毗牙咧嘴,笑着说:“活该!”
“北海你怎么啦?旁边是谁?”红姐听出我的声音不对,徐莉的一声活该也清晰的传进了红姐的耳朵。
“我在医院呢,旁边是徐莉和余稼。我们吃饭的时候和小混混打起来了。”
“什么情况,你伤着啦?”
“一点点皮外伤,小腿缝几针,没事,这边缝好就回家。”
“在外就不能忍着点!”
“忍不了,忍不了一点。”
“你就作,余稼有没有事?”
“她也会用盘子砸人了,就是砸过后太怂没那个谁帅!”
“红发魔女啊,她不是和你不对付吗?怎么混一起了?”
“嗨,回来再和你说具体的,这次能圆满处理好设备事情,她也帮着出过力的,我们暂时冰释前嫌了。”
“我可跟你没过节不过就是有场约定,你可别赖!”此中借机报复的味道丝毫不作隐藏。
医院太过安静,诺基亚信号太强,通话声清晰得让站旁边的徐莉听得一清二楚,不难明白红发魔女指的谁,更容易推断出这个称呼一定是我题的,红姐这样称呼只是传承而已,按着徐莉的性子不记仇是不可能的。
尽管我言语中特意强调了冰释前嫌可是不管用,被别赖给堵回来。
红姐在电话那头心头也是不爽,出差办事还带着两个女的,到头来还把自己办医院里去,红姐本来对余稼心里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要说北海和自己好,那是不用怀疑的,也坦荡的很,但他给她关于余稼,翁老大的解释总是不能让人觉得合情合理,所以,她内心本能的排斥余稼和我的走近,如果她在还好些,比如余稼来西城的那两天,看见了余稼虽然觉得自己优势不言而喻但她依然不愿我和这个所谓的妹妹走近。
从昨天晚饭电话时突然的出现,到现在更突然的跟了我出差又惹祸受伤,心情让红姐糟透了,心里又担心我伤,又需要缝合,几种情绪汇总后就变成:“你让妹妹好好照顾好了再回家吧!”生气的挂了电话。
余稼也是红姐来了电话时就像做错了事又不想认账的学生一样,红姐的最后一句不难看出红姐正生着气,而且气的显然是把哥的受伤是归由自己砸了一个盘子所致,这让余稼有着被冤枉的气恼又有着能让红姐,哥的女朋友生气的得意,这份复杂的情绪除了自己别人也是理不清辩不明。
最洒脱的还得是酷酷的“内田有纪”随意的一个甩发帅出宇宙边际!
医院出来,我回家心切,不过带着两个学生妹出来,一定得亲自送回家才算完事。
到省会已值深夜,没了动车,不过有绿皮车在两点有一趟过西城的火车。
天亮时分正好到家过五一劳动节!
徐莉执意送我到火车站,结果到了省城两个学生妹一直陪着我等到我上了火车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