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魏宽和我同时笑出声来。
“老弟对利字很执着啊。”
“魏哥,同道中人,既然这点上有分歧,不如让利益说话。”
“怎么说?”
“魏哥说吴市有人脉,北海往大里说魏哥能占吴市快递总额的10%吗?吴市往大里说占苏省的20%,如果总利润以10点算,给魏哥返点2个算,就算魏哥不拿返点,折成股份只有0。4%,现在魏哥要用这个0。4%换成10%您说北海怎么答应?”
“老哥的朋友是交通局的,他出面,吴市可不止10%,这里也不能这么算。”
“所以,魏哥直接拿具体单子的返点最不会有错,股份按实际出资算,如果魏哥的朋友有不同意见,北海让到魏哥的100w占21%是顶了天了。”
由于大家都没有实际数据,按理我的分成方法是最好最合理的,不过长远来说当然是占股比有核算。
关于这个比例问题纠缠不休,到了晚饭时间也没个定数。
“哎呀,北海老弟,今天咱们不争了,老哥尽尽地主之谊,走我们吃饭去,也让我朋友一起来和老弟见见面,增进增进感情。”魏宽说是不争,但又不落不争的实际行动,那么这个晚饭就是鸿门宴。
红姐不放心我一人,别酒后被人家糊里糊涂的签了合约,陪着我一起进饭局。
魏宽的奥迪q7气派大方,不过红色的法拉利还是更骚气。
红色羊绒大衣下的红姐和她的车融为一色,给缤纷的霓虹在冰凉的夜里染上一抹暖色。
当魏宽的朋友梁福见到红姐的时候一双眼睛再也不能视物,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红姐,眼里赤裸裸的燃烧着爱欲。
张羽对着魏宽和粱福就差没有尾巴了,整个人都处在谄媚中。
不过,他的眼睛也不老实,昨天对红姐就觊觎,今天不敢和粱福争锋,但不影响他偷窥,要多猥琐有多猥琐,难怪红姐说恶心。
在倒酒的时候,我给红姐点了份玉米汁,热饮,桌上就一个女的,听我要玉米汁,张羽首先不敢。
“华总,难得梁局和魏总一起,今天怎么都要喝个痛快,梅小姐必须要喝点。”
我看看红姐说,“初来贵地,魏哥又把我北海当兄弟,心里实在感激,酒是一定要喝的,这是我们男人之间情意,红姐不会饮酒,身体昨天又受风寒,咱们男人就不跟女的一般计较了,让她喝口热的,我们喝香的行不。”
“咳咳咳”红姐的演技拙劣,不过意思到就可以,只是一个说辞。
“不行,受了风寒喝点酒热热心头就好了,必须喝。”
张羽这畜牲不依不饶。
“张总,长红猜您没有一个红颜知己,因为啊所有的红颜知己都醉死在酒桌上了。”
“哈哈哈”
粱福和魏宽,我都笑。
“梅小姐说的实在风趣,小羽我好像记得真没有什么红颜知己。他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魏宽也给红姐解围。
粱福因为想要在红姐这里留个好印象,也没有逼着红姐一定要喝酒,张羽被红姐这样一说反而弄得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莾男子。
梁福五十五岁,盛海市交通局青浦区分局长,人是吴市人,不过他的儿子就是吴市交通局的副局长,人脉基础广泛。手里的资源毋庸置疑,在吴市畅通快递的加盟项目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酒过三巡,话题就回归到了生意。
官场人的圆滑,稳重,贪婪在粱福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反正离吴市真正营业创收还得半年,我们何必急着确定股份比例呢?先把这样的争议搁置,先定下接下来的合作,等半年后合计算一下嘛,如果像华总推算的那我们就占21%的股比,如果他们的单子超过吴市总额的15%那就占23%。”
10%是对应的是0。4%,到了15%对应的到了3%真是无语。
红姐听着都笑了。
“梁局,生意场离不开官,可又不是官场,它有它得生存之道,不是北海在这里说大话,如果让魏哥来做吴市的项目,他的成本就要在150w以上,因为魏哥做事上道,有容人的气量,北海才愿意合作,现在魏哥100w可以入股苏省的20%不亏,但梁局您说话了,吴市就不要再讲返点的事,都折在股比里,22%,这是北海最后底线了。”
张羽神色不定。
粱福脸色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