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这个不成理由的理由,他都无奈到笑了。就算没有深入了解,他也能知道她绝对不是如此任性的人。这事儿肯定有别的,不然她不会如此。
“许康南,你说话啊。”
“你真的要离婚?而且没任何理由。”
“嗯。你答应过我的,我想怎么样都可以。”
“我、你让我好好想想。”
好像进了一步,她也不逼他。擦干眼泪躺下,深呼吸让自己睡觉。他肯定会随她心愿的,她对他有这样的把握。
看她安然入睡了,许康南哭笑不得。遇到这样离谱的事儿,他清晰的意识到自己被拿捏的事实。
老伙计们说他是孤狼,打仗时兵出险招孤军深入从来不怕。可此时他觉得自己像她养的二哈。就她这么离谱的要求,他居然有种随了她心愿的冲动。
不行,许康南你别犯傻。这不是其他,一旦离婚的话,他心尖尖上的老婆就再也不属于他了。
可是,她要非得离怎么办?
拿到了手镯,他态度好像也有松动,她安然的一夜好眠。翌日上班抓紧处理工作,闲暇摸鱼时间就在琢磨这个。
此时那个通体玄金的手镯就戴在她手上,她琢磨的同时来回转动它。没什么异样,这东西到底是如何和主人融为一体的呢?
嫂子能将手镯还她,可能嫂子如今也没发现这手镯的秘密。如果嫂子知道,也许早已将手镯据为己有。
“组长、你手镯好漂亮。肯定值不是钱吧。”
刘姐记恨她,此时阴阳怪气。“组长家可是大资本家,哪是我们这些工人阶级能比的。”
孟又灵淡淡道:“一个金属的,假的东西、也值得刘姐你这么嫉妒?”
“金属的?”
“嗯。家里所有早都上交了。这金属看着像黄金,但质感不一样。这是我妈好玩做的,留个纪念。”
“原来是这样啊。”
刘姐讪讪的,回到自己位置后看到了新的工作,她不禁悔的肠子都青了。她就不该嘴快得罪组长,如今这工作怎么办?她不会弄啊。
组长一贯很温和的,应该不会记恨吧。她自己把单位里的人全记恨着,却想着旁人不该,不会记恨她。不得不说,这人真是驰名双标。
“组长、这表格怎么弄啊,您教教我行吗?”
孟又灵低头扒拉着算盘,“等一下,等我忙完这个。”
“哦。”
这一等就等了一天,每次过去孟又灵都说等等,她在忙。傍晚的时候刘姐终于急了,单位里谁都不教她。刚才科长又训她了,说她是白吃饭的。
“组长,我都等一天了。”
孟又灵抬头,她今儿把明天的工作都提前做完了。对于刘姐这种小人,她采取的措施不激烈。不得罪她,不给自己埋祸根,但却绝对能让她以后每一次想起来都悔恨不已。
“好,我现在教你。”
又开始了,明明那些字都能听懂,可连在一起就怎么都无法理解。刘姐懵逼又无奈,等孟又灵讲完她依旧什么都不会。
“组长,你不能浅显些教我嘛,你说这些……”
“我说的很浅显啊。”孟又灵一脸无辜。多余话不说,就这么一句,刘姐那脸就唰一下红了。她在忍着不说,就怕人家当她是白痴。可是,她还是当了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