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yitwasenchantingtomeetyou……」(遇见你真让我着迷)
这首歌钟意水不是第一次听了,她从前单曲循环过很多很多次,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谈肆的耳机音效很好,除了歌曲外,钟意水听不到其他任何的声音。
谈肆深深的望着钟意水。
他的眼眸黑如曜石,能拉人沉沦深陷。
钟意水看着他的眼睛,心甘情愿忘记了世界这几分钟,心甘情愿跌进爱的裂缝。
此时此刻,耳机里的歌曲旋律一点一点敲击着钟意水的耳膜。
她不由思考,究竟是谁为谁着迷。
是她,她无可控的着迷沉沦。
他们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说话,她戴的耳机依然播放着唱着歌曲——
「pleasedon'tbeinlovewithsomeoneelsepleasedon'thavesomebodywaitingonyou」(可不可以,不要与别人坠入爱河可不可以,不要再有其他人等候)
还有什么不可以。
没有什么不可以。
遇见谈肆,怎么还会有其他人。
钟意水的满心满眼都是谈肆。
歌曲进行到这里,谈肆仿佛知道似的,轻轻的将钟意水的耳机摘下。
他双手捧着钟意水的脸颊,又一次吻了上去。
第20章飲水(贰拾)
钟意水对谈肆没有任何抵抗力。
任何时候都是。
谈肆的手指在她的脸颊和后颈上摩挲着,钟意水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水滴逐逐低落,又幻成一团气,袅袅升空。
他的牙齿轻轻的咬着她的唇,钟意水的手臂原本还攀着谈肆的肩膀,但身体愈发无力,手臂滑落,松松软软的贴在谈肆的腰上。
渐渐的,她整个人都贴在谈肆怀里。
就连空气都炙热。
钟意水没有过和异性亲密接触的经验,她不知道一个吻也可以让她意识混沌涣散。
这个吻愈发的不可控制,谈肆的手指贴上她柔软的腰肢,肌肤摩挲着肌肤,无声滚烫向上蔓延。
钟意水从她那点子早已碎成一片为数不多的理智里,她贴在谈肆耳边,小声说:“……别。”
钟意水开口的那一瞬间才发现自己的口干舌燥,说出的话腔调更是软的一点也不像她。
钟意水从小在青岛长大,北方滨海城市长大的姑娘带着属于北方人的飒爽,没有心眼儿直来直往,说话也不扭捏,所以一开口,钟意水都险些被自己吓一跳。
这居然是从她口里说出的话?
毫不违心的说,其实明明她也很喜欢,可不知道从哪里钻冒出来的未名矜持让她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