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我这种,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会的菜鸟,必须仰仗对面的这位大神啊。
更何况我还是非常招衰的体质,不论是古墓,还是紫蝶杀人的案件,背后之人总喜欢招惹我。
要不是顾及到周围有人,我一定特别狗腿的端茶倒水,让对面的大爷舒舒服服,心情美美的。
我讨好地对他笑了笑,表现得十分乖巧的样子。
对面传来了十分不屑的冷哼,像是在嘲笑我这么没有立场,没有原则。
旁边的帅哥十分热情,问我到哪里去,还跟我分享了汉寿的风土人情。
帅哥谈吐不凡,学识十分广阔,再加上略带幽默,到让我一路上心情十分的美好,顺带着感觉时间过得非常快。
而我对面的那位大爷,狠狠的瞪着那个帅哥,在那位帅哥献殷勤的帮我去倒热水的时候,悠悠地来了一句:“没想到你头发长了,倒是有人给你搭讪了。要是之前人家肯定喊你声兄弟!”
我耳朵自动忽略掉他说的话,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帅哥拿着水回来的时候,列车突然的停了下来,由于惯性原因,一个狗吃屎摔倒在过道上面。
我对面的人带着幸灾乐祸的笑,颇有种小人得志的意味。
我赶紧跑上去扶起帅哥,好在热水并没有溅到其他人身上,也没有烫到他,只是他有略有些尴尬。
帅哥跟我们在同一站下车,并且十分好心让前来接他的朋友,顺道将我们送到了警局。
那位大爷十分高冷的不肯上车,我没搭理他,坐上车扬长而去。
我居然比宸慕言早到半个小时,等宸慕言到了之后,警局的同事将这件事情的案宗整理给我们,并将我们带到了我们住的地方。
这次住的地方,虽比不上上次陈松给我们安排的,但显然也还是不错的。
路上我跟宸慕言一起看了卷宗。
汉寿居然迎来了一场大雪,外面白皑皑的一片,在这个南方城市,这样的一场雪几乎是罕见的。
白雪映射下一张张通红的脸蛋,兴奋地叫着,这场雪似乎为这个城市带来了新的活力。
就在初雪的那个清晨,市长的儿子林海头发花白,一下变成了一个几十岁的老头子模样,全身血肉模糊,被人生生的将一层皮剥掉。
而现场,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除了雪地上,一串又一场特殊的脚印。
在林海住的房子外面,有一行清晰的脚印。
那个脚印在雪地上,格外的醒目,但是断断续续的。
因为房子是在郊区,有很多平房,脚印从林家的房子出来,一会儿出现在路上,一会儿又出现在房顶上。
而且每一个脚印之间相隔的距离接近有三米,这几乎不是人的脚印。
脚印四四方方,中间是掏空的,不怎么大,有些像马或者是羊的蹄印,但是显然比他们的印子大多了,而且也没有像他们一样分成四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