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在自己事业之中的赵喜娣,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举动和言语引起了别人的嫉妒,小翠结婚也没有改变她太长时间,毕竟只是嫁出去了,还是每天都来院里。
嫁夫随夫,吴二白还在赵府一天,小翠都可以随时出入赵府,据说是她的身契还在赵员外那边,要等他爹回来了才能去要来。
她依旧是每天雷打不动地跟着关海去练功。
因为她底子好,又勤奋,连关海都给她在地上写字说,她已经学到了他的精髓。
赵喜娣自然也倍感开心,如此有了靠得住的夫家,自己虽然学文不行,但是多少有武功傍身,倒是也不怕别人欺负了。
九月的某一天里,傍晚时分,天气有些闷热,秋风一吹,树上的知了顿时便消失了一大半。
“我出去了。”赵喜娣喊了一声,便也不管温妈妈是否回答,拔腿就往外跑,天气凉爽后,她更是一扫夏日的疲乏,有了精神。
她仗着自己有了功夫,还有一些武学天份为傲,近些日子都抄近道。
“独自走下长坂坡,曹操不啰嗦,一心要拿荆州。”
哼着自己喜欢的歌手的歌儿,心情是十分愉快,只有走这条没有罕见人际的小路时,她才觉得自己最无拘无束,无忧无虑。
有音乐为伴,仿佛自己现在的偶像也被带到了古代。
“东汉末年分三国,烽火连天不休…哦……”她正唱得起劲,还自然而然地飙了高音。
突然她心头一跳,瞅见了前面站着的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那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一把朴刀,那刀身就有一米二,还带了一个木把,此刻那个男子就是手握着木把,刀身被侧立在地面上。
这把刀赵喜娣自然是见过的,就在电视剧里,小时候《水浒传》热播时候,她也追得津津有味,恨不得不吃饭也要搬着小板凳也要等每天的更新,所以对朴刀很是熟悉。
她前后张望,前后都没有人,停下脚步,不禁咽了口唾沫,见那男子目光如炬,一直盯着自己,心头一颤,一个不好的念头浮现在她脑海里:他莫非是在等我?
不会吧?不会吧?我才来古代不到一年,又是在哪里结仇了?
我是不是跟刀具过不去了。
随后她又有些庆幸,多亏自己算了算,发现自己跟人容易结怨,未雨绸缪学了武术,学不好诗文经书都没事,要是不学好武术,那就真要完蛋了。
可看到那人拿的朴刀,她又慌张起来,那是刀,她来的时候只顾着跑得快,就拿了一根她小师父关海送的棒,此时抗在肩上,跟人家的朴刀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思忖后,喊话道:“大哥,你在等谁?”
那男人名叫刘业骁,因为在山寨里能打,自己会一些功夫,又乐于教学,深受一众土匪的爱戴。
“不等你,不要怕。”
刘业骁也不傻,他视力极好,远远便瞅见了有着明显伤痕的小姑娘靠近,心里不自觉觉得他妹妹太敏感了,就这丫头,虽说学了几天三脚猫功底,也只是学习皮毛,还需要他动手?
所以离得很远,他坐着等,还以为她今天不来了,没想到等到了,所以他早早地便摆好了造型守株待兔,等待她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