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乔山递了刚调好的酒过来。
他给邵时寒调的是一杯果酒,杯子里一大半是橙汁,陈煜一看,就笑了起来。???
“乔山,你怎么回事!看不起我们邵总的酒量?”
乔山无奈地看他一眼,“邵总之前受了伤,后来又为温梁小姐挡了一刀,现在还真是重伤初愈。他今晚在外应酬喝了酒,林助理嘱咐了不能再让他多喝了。”
陈煜一听,满脸震惊。
“你怎么对他的事这么了解?”想想又觉得不对,忙问,“挡了一刀?什么叫挡了一刀?我怎么都不知道?”
这话问完,陈煜又觉得自已挺傻。
邵时寒这种身份的人,身上稍有些风吹草动的消息,就容易对集团造成影响。
这么看来,没有对外公布受伤的事,也无可厚非。
只是再怎么想,替人挡了一刀这种事,还是显得有些魔幻了。
“那他重伤初愈怎么还不在家里好好养着,在这里喝闷酒?”
这个问题,乔山也答不上来了。
陈煜说着看向邵时寒,可邵时寒只是喝着杯子里的酒,并没有多说。
可怜陈煜并不想猜他的心思,他又什么也不说,两个人喝酒太过无趣,之后没多久,陈煜就把谢瑶骗来了。
相比陈煜的一头雾水,谢瑶对温梁的事算是门儿清。
可她并不想主动说起什么,毕竟,邵时寒也从来没有主动问过。
于是,她和陈煜在一旁把酒言欢,邵时寒就坐在一旁喝闷酒。
期间,陈煜终究还是没办法忽视他,问谢瑶:“瑶瑶,老邵这是怎么了?把我叫出来,结果一句话也没有。”
谢瑶转头看了一眼邵时寒有些颓然的神色,说:“我哪儿知道,可能是丢东西了吧。”
“丢东西,丢什么东西?”
“谁知道呢。”
邵时寒没说话,但不代表他听不见。
谢瑶的话,他每一字每一句都听见了。
是啊,他丢东西了,丢了个最喜欢的东西,偏偏那东西近在眼前,却怎么也找不回来。
等陈煜后半程再去看邵时寒的时候,他趴在吧台上,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老邵醉了?”陈煜问,“那醉了得让人来接啊。”
他想了想,突然说:“让温梁来接他!”
谢瑶瞥了他一眼,“为什么让温梁来接。”
“老邵这不都替她挨刀了,喝醉了让她来接一下,这是她应该的吧?”
陈煜话一说出口,就小心地打量起谢瑶的脸色来。
谁都知道谢瑶对温梁最是护短,看看之前任梦迪的下场就知道了。
他本以为自已的提议会被谢瑶否决,可没想到,她却点了点头,“有点道理。”
陈煜给点阳光就灿烂,一看得到了领导首肯,他屁颠屁颠地过去准备拿邵时寒的手机给温梁打电话。
就在这时,鲤承的大门被人推开。
这里几乎被邵时寒包下来了,这会儿乔山一听到门上风铃传来的叮铃声,下意识开口说:“不好意思,小店准备打烊了。”
可他抬头一看,才发现来的人居然是任梦迪。
任梦迪从门口走进来,冲乔山笑了笑:“我不来喝酒,我来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