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和之前差不多,却肉眼可见的快乐了。
尤其是杨浅和忠叔把赌场下放了,只拿分红,不再去,从晚睡晚起变成早睡早起。
南桑从整天待在家里,变成拉着她们出门。
因为要过年了。
过年是忠叔提的。
南桑喃喃了两声,问忠叔什么是过年。
忠叔说过年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团聚,吃饭,互道新年好,互送礼物,祈愿对方新的一年顺利平安康乐。
南桑就这么来了精神。
杨浅懒的很没力气,不想出门。
被南桑缠的烦,对南桑发脾气,她没反应,像是已经习惯了。
气得她扭头对忠叔发脾气。
忠叔也只是笑。
甚至胆大包天的揶揄杨浅:“不然您再回去?”
杨浅狠狠的给了他一个白眼,“滚!”
一瞬后撇嘴:“不用对南桑那么小心。”
自打杨浅说过南桑很容易就会变成从前后,忠叔明显的小心了。
旁敲侧击的和南桑说自由、平等、法纪等等等。
出来逛个街还哔哔个没完。
半点没有从前不苟言笑的严谨老头样,吵的要命。
忠叔皱眉不明白。
杨浅解释:“她变不回从前的样子。”
南桑的思维模式和肌肉记忆让慢慢长大的她对她很努力生存的政商名流间规律很敏感。
对人有戒备,对陌生人有凉薄和距离。
但她对法律是敬畏的,对人命也是敬畏的。
只是因为她和忠叔之前游走在其中,因为爱他们所以尊重了而已。
并不是淡漠并且狂妄的认为人命不值一提。
相反。
她真相的想法,大抵是因为她外公舅舅景家的事太惨烈,而小心到极点。
甚至能说出即便不喜欢也不要与人交恶这种对杨浅而言,窝窝囊囊的话。
杨浅其实有点满意。
单纯的爱笑的南桑,不会轻易相信别人,有自保能力的,而且对这个社会和生命有敬畏。
比之前想的好欺负的傻白甜和后来想的冷漠冷血南桑都要好。
好了无数倍。
但杨浅依旧和忠叔吐槽,说什么叫做不喜欢也不要交恶,说南桑太窝囊太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