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深虽然抛弃了她,但心里或多或少还是对她念点旧情的。
否则大可以把害她的罪魁祸首是她亲爹这件事说出来。
让她只能悲惨到如此的人生再悲惨点。
他没说。
说明对她还是顾念了年少,有那么点心软。
心软也许没多少,但对南桑来说,足够了。
她朝前一步,圈住景深的腰。
脸在他胸膛处蹭了蹭,“陪陪我好不好,我真的好难过啊。”
南桑仰头看他:“求你了,哥哥。”
景深沉默很久,哑声说:“饿吗?”
南桑点了头。
她坐在餐桌边,脸靠在桌子上,光洁雪白的小腿在桌下轻晃。
在景深把碗端出来后,仰头对景深讨好的笑。
景深睨了眼没说什么。
把螃蟹全蛋面端过去,坐在南桑对面。
南桑伸手挽袖子,但好像是因为笨拙,怎么都挽不好。
她伸长胳膊,眨巴眼看向景深。
景深抬手,把遮盖了南桑整只手的宽大袖子,一层层的朝上挽。
衬衫是标准的纯白。
但南桑的胳膊更白。
被衬衫映衬的甚至带了粉。
南桑不止长的漂亮,皮肤更是温软细腻。
景深冰凉的指尖因为挽袖子,加上南桑不老实,三不五时的,总会碰到南桑的皮肤。
南桑吐出一句:“哥哥摸我的时候,有点舒服。”
景深挽袖子的手微顿,掀眼看她,“别胡说八道。”
“我哪有胡说八道。”南桑扁嘴,半响后脸红红的说:“那天的事,你还记得吗?”
说的是婚礼那天的事。
景深指尖微顿,挽袖子的手收回。
听见南桑有:“哥哥,我那天是……”南珠伸出一根手指。
她像是没看见景深愣住的脸,红着脸小声嘀咕,“有点疼,但哥哥抱着我的时候,我感觉,又有点舒服。”
南桑长睫微颤,贝齿咬着嫣红的唇,盯着景深,眼底漾出一抹羞怯和不好意思,“我和江州拥抱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这是为什么啊?因为……我身上热,可你身上凉吗?”
“那哥哥……”南桑小舍轻吐,舔了舔唇,为本就嫣红的唇瓣涂上一抹带了色气的水光,“你那天抱我的时候,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