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悄悄的笑了笑,她当然也看到了那颗水滴,秋秋会想些什么她清楚无比。
“呀!”盛夏娇娇柔柔的拿脚尖,轻轻的踢了下姜盈秋的手“轻点呀,疼了。”
“嗯。”姜盈秋深吸口气,手上捂着毛巾的力道又轻了些,只是撇过头不去看那只脚。
得了趣味的盛夏不肯放过姜盈秋,过火的她不敢做,言语上的调戏总没问题了吧。
“刚刚想到什么了?怎么把眼睛都闭上了?”
带着笑意的调侃在头顶上响起,姜盈秋抬头看着那张满是调笑意味的脸,也跟着笑了笑,接着她什么都不提醒,直接起身坐到沙发上,将那只脚安稳的放在了大腿上。
“你!”突如其来的动作,把盛夏吓得险些惊叫出声,她瞪了眼还在笑的人,咽下了喉咙里的声音。
两人都不说话,客厅里安静了下来,姜盈秋看着冰块融化的差不多了,而那肿起的地方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后,又起身换了一批冰块。
这次没有第一次那么刺激了,盛夏无声的喟叹了声音。
“说说吧,你这脚是怎么回事。”姜盈秋开口问出了忘记问的问题。
“被我爸推得。”盛夏耸了耸肩实话实说,与其编瞎话骗秋秋,倒不如实话实说博取一番同情。
姜盈秋只见过盛启天一次,而那唯一的一次印象里,盛启天称得上儒雅随和,她有些不信的看着盛夏“他推你干嘛?”
“因为他不想要一个,不听话的同性恋女儿啊。”
“……你可以不是。”姜盈秋愣了愣低下了头,她想擦去毛巾上即将要滴落的水,又被那水的温度刺了个激灵“盛夏,你原本就不是。”
“我是!”
盛夏坚定的看着不愿意抬头的人“我爱的人是你,那我就是同性恋,有没有下一个,下一个是什么性别,都不重要,只要现在还是你,那我就不能否认。”
她可以想象现在盛夏是什么样,她的眼睛会很亮,笑容必定是极其自信的,任谁看到都会无比信服她说出的话。
只是现在姜盈秋不想看她了,她依旧低着头,生硬的转移话题“你现在崴脚了,那你的团建怎么办?”
说起这个盛夏的自信立刻没了踪影,她的计划多好啊,秋秋体力差她就带她爬上去,再乘着秋秋累狠了大脑缺氧,向她剖白自己的心意,不说当场挽回吧,至少
进度条也能前进个百分之五十,这下好了,她脚崴了,一切泡汤了。
“不知道,我又不能不去。”盛夏昂扬的声音落了下来“烦。”
“没事,还有半个月呢,实在不行到时候你这老板出钱,请所有人坐缆车上去也行嘛。”姜盈秋安慰着她,心里则默默比了个‘耶’不用爬山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