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没听明白:“ji?哪个ji?汉字那么多同音的,麻烦你说清楚点好么?”
傅子珩手一抖。
李臆一怔,脑子这才反应过来,能让傅子珩喝那么多酒,又失控又疯狂的事只可能有一件了,他看着萧晚的眼神不禁带了些许同情:“你跟珩哥的第一次,是哪天你还记不记得?”
李臆刚说完,傅子珩眼神如刀如电的射了过去,带着明显的警告。
萧晚却没有看见,心里正想,怎么可能不记得!那可是她心里一辈子的痛。
她张嘴正要说话,坐在她身边的傅子珩这时‘唰’的一下站起身来,表情隐忍,抓了她的胳膊就往外走:“我们回去!”
“哎,怎么忽然就要回去了?”萧晚被他带着往前走,还不忘了回答李臆的问题,“他对我残暴不仁的那天是八月十五啊,你们一定要记住他的罪行啊……傅子珩你那么用力做什么?!疼死老娘了!”
她因为记的那么清楚,只不过是因为那天晚上是自己的生日,从医院看了父亲回来,已经是极累,想洗个澡之后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哪知会被他给毫无征兆的吃了。
萧晚的哀嚎的声音渐渐远去,包厢内的李臆转头看着汪洋:“洋子,季姐走的那天是不是就是八月十五?”
汪洋起身,整了整衣服,“你说呢。”
李臆一怔,然后叹了口气,“每年那天珩哥都会大醉一场吧。”
刚一出包厢萧晚就跳了起来:“喂喂喂,轻点轻点行不行?你捏的痛死我了!”
紧紧抓着她胳膊的手一怔,接着脚下步子停下,傅子珩松开了手,看了她一眼:“对不起。”
他主动道歉,萧晚也不好意斤斤计较,揉着被他弄疼的地方,狐疑的瞄他,他神色极不对劲,嘴角紧紧抿成一条线,眉间更是带着隐忍的烦躁。
“咳,那什么我也跟你道歉好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自己在包厢里说了他的坏话而生气,萧晚拉下脸说。
傅子珩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他手指微凉,握在她手里激的她手心也跟着温度下降了许多,萧晚皱了皱眉,只觉得他抓着自己的手指收的越来越紧。
出了ktv来车边,傅子珩将车拉开把她摁到了副驾驶位置上,又弯腰进来替她扣好了安全带,这才转身上了驾驶位。做这一切他一个字也没说,萧晚看着他的脸色只觉得他现在格外的不正常。
“喂,你到底怎么了?”
车子刚启动开出去,萧晚就忍不住开了口。
傅子珩目不斜视的握着方向盘:“没什么。”
这还叫没什么?!
当是她瞎子是不是?!
安全带扣的有点紧,萧晚低着头调节安全带,眼睫毛盖住她的双眼里的情绪,她忽然说道:“你是因为季嫣然这个名字而生的气么?”
“刺——”
话音一落,车子骤然发生紧急制动,轮胎与水泥地面发生刺耳的摩擦声,萧晚整个人颠了出去,幸好有安全拉了回来,她大惊之下提高了声音:“你疯了么?!”
幸好这不是主杆道,否则极有可能因为他的毫无预兆刹车而发生车祸。
他不想要命了吗?!
萧晚怒目看过去,傅子珩正神色复杂,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你是怎么知道季嫣然的?”
安全带拽的她胸口发疼,萧晚伸手揉被安全带勒疼的地方,忿忿不平:“我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