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间,她连杯子都拿不稳,摔落在地上,人也倒了下去。
离饮水机最近,又觉浅的闻良瞬间惊醒,她从房间出来,一开灯,就看到闻秀躺在地上,旁边是洒落一地的水。闻良立马上前查看,发现闻秀体温高的吓人。
立马叫醒了李晓梅和闻道友。
大半夜的平常去的诊所也没开门,镇上的公立医院大家是信不过的,闻道友和李晓梅只能连夜骑着摩托将闻秀带到县里的医院去。
生长期的孩子睡得熟,隔壁动静这么大,肖蓉和林韵文都起来看了,肖知瑾还像个小猪一样在房间里睡觉。
等第二天早上,肖知瑾才从肖蓉口中得知闻秀生病的事情。
听到后,肖知瑾瞬间哭了。
“都怪我,我不应该逼她去的。”肖知瑾抹了抹眼角的泪,她知道闻秀一生病就会病很久,要是严重的话,还要住院,两三周都好不了。
生病有多难受,肖知瑾当然知道。
闻良听到肖知瑾自责的话,说:“不怪你,是秀秀自己愿意去的,而且就算这次没有去,她以后也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虽然听闻姐姐这样说了,但肖知瑾的内疚依旧没有停止。
从舞蹈室练完舞后,她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去了医院,闻秀还在病床上躺着,她的烧降下来了一点,但却没有完全退掉。
门外肖蓉和李晓梅在掰扯着,想抢付费用。门内的肖知瑾看着闻秀没有挂水却也留下了不少针孔的手,青青紫紫的,她哭了。
边哭边说:“对不起,都是我才让你生病的。”
“是我自己身体太差了。”闻秀发着烧,话很含糊,是她自己的原因,闻秀从不怪肖知瑾。
肖知瑾哭的更凶了。
肖知瑾没能看到闻秀好起来,一个周后她随着舞
团去省里集训了。肖蓉本打算请假陪肖知瑾去训练,但肖知瑾没让,她觉得自己可以,林韵文主动请缨,好说歹说,肖蓉才同意等到正式比赛再过去。
肖知瑾临走时,在闻秀病床前依依不舍,“秀秀我马上会回来的。”
那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再也不会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