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抖了抖说道。
“哦,我想要个能装上的二手弔。
”
刘正说道。
“。”
尼罗河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胯下。
“你不会是临时起意吧?”
他的语气中充满怀疑。
“没有没有,你千万别误会。
这样,要不你把裤子穿上再谈。
”
刘正也知道自己说话的时机不对,连忙说道。
“可以。
但我警告,你待会儿要是敢说买我的弔,我立马把你拿去喂圣甲虫。
”
尼罗河威胁道。
他打了个哈哈,没承认也没否认。
只要尼罗河愿意卖,他也不是不能买。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尼罗河系上了绷带,语气不善地问道。
“是这样,我有个朋友”
刘正把不列颠的事情,用不会违反规则的版本说了一遍。
“你说的这个朋友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尼罗河看向他的裆部。
虽然看着挺有货,但也可能是装的假的。
“不是,我这个是真货。
你就说你有没有吧?”
刘正当然不会把裤子脱了以证清白。
“有倒是有。
”
尼罗河点了点头。
“但是不一定符合你,啊不对,你朋友的需求。
”
他补充道。
“为什么?”
“我给你看看就知道了。
”
尼罗河走到墙角,打开了另一副石棺。
棺盖一打开,森森的冷气就冒了出来,诊所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度。
尼罗河的绷带上也挂上了一层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