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叶彻跟慕容起早早起床就下了山。
俩人走的时候,叶声声跟连翘都还在睡,他们没去打扰她们俩,走得是悄无声息。
等叶声声起床来洗漱的时候,看到堂屋的四方桌上放着一张纸条,纸条上是慕容起的笔记。
上面写着他跟叶彻下山去了,包子蒸好放锅里的,让她们自己吃。
叶声声去灶台那边,揭开锅盖看了一眼,还真有热腾腾的包子。
她拿起来没客气地咬了一大口,鸡蛋韭菜馅儿的,很清香。
也不光顾着自己吃,叶声声选了个最大的,拿着来到床边诱惑连翘。
闻到好吃的,连翘倏然睁开了眼。
见眼前有个冒着热气的包子,她忙坐起身来脸都不洗,抓过去就啃。
“是阿起做的,还是你老公做的?”
“你尝尝,我也不知道。”
叶声声也坐在旁边吃,“反正很好吃。”
她猜应该是三哥的手艺。
叶彻做不出这么好吃的东西。
连翘咬了一口就猜出来了,“哈哈,是我老公做的。”
她一边吃一边起床。
一个包子炫完后就去洗漱。
洗漱好回堂屋往墙壁上的日历一看,今天恰好是师父昏睡后的第49天。
该给他换针了。
她忙去准备银针。
叶声声跟在旁边看着,狐疑地问:
“你弄这些做什么?要给云薄换上吗?”
“对啊,刚好到49天了。”
连翘看着声声,笑起来,“你去给我烧点热水可以吗?弄好再拿上灰色那块毛巾,我用来给师父清洗身子。”
“好。”
叶声声没拒绝,见连翘抱着她的银针包去了洞中,她赶忙去生火烧水。
弄好以后,端着热水跟着来到洞中,便瞧见连翘正在小心翼翼地抽着云薄胸口上扎着的针。
每抽一根,她又扎进去一根。
扎的手法是有技巧的,几短几长,又轻又重。
叶声声瞧着心都提到了嗓门眼,想着连翘亲手弄,估计比她更紧张吧。
毕竟这一个弄不好,可能躺着的这个男人,就再也不会有生还的可能了。
连翘换了两根,银针上都是血红的。
她不明白这是什么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