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皇如获至宝,死死的将香囊抱在怀中,宛若比命还重要,哪怕伤痕累累,也不肯松开手,两行泪徐徐落下,及至伤心处……恸哭不已。
“母亲?”凌明安不解。
望秋深吸一口气,“鲛皇,你想知道香囊的主人是否还活着吗?”
说这话的时候,她徐徐蹲下来,目不转睛的望着鲛皇,似乎是想从他口中得知什么,隐约带着些许不为人知的期待。
“你想干什么?”鲛皇眯起眸子看她。
望秋抿唇,“用香囊的主人,换鲛族的至宝。
旁人不知道,我却是清楚无比,你身上的鲛珠固然宝贵,可鲛族还有更宝贝的东西。
”
声音很轻,隔着一段距离的洛家人是不可能听到的。
鲛皇恨不能扑上来咬死她,“你这个叛徒。
”
“我也只是想要寻常人的幸福罢了!
”
望秋深吸一口气,“他是我的夫君,我不帮他谁帮他?鲛皇,您不也死守着鲛后的秘密吗?”
鲛皇看了一眼凌明安,目光在她身上打量着。
“你看什么?”凌明安很不爽他这样的眼神。
望秋不吱声。
“你不配。
”
鲛皇说。
凌明安咬着牙,“早晚剖了你的鲛珠。
”
“那可是她最后的血脉。
”
望秋意味深长的开口。
鲛皇沉默。
“鲛皇应该很清楚,如果这一脉断在此处,鲛族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不死好歹还有可能。
”
望秋循循善诱,“如果真的要如此狠心,那就没办法了。
”
鲛皇忽然笑了,“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傻子?被骗一次两次,还会上当的傻子?”
望秋:“……”
凌寒远眯了眯眸子,“你知道什么?”
“她身上没有水族的气息,也没有鲛人该有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