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富二代,麻痹的,这会知道害怕了?”“你TM也是不长个眼睛,连凯哥的女人也敢碰,他舅哩,活腻味了。”“叫个啥?王渤是吧?王你妈的。”“最让我生气的是,我和杨珊珊,我们是真爱,老子身上还刻着她的名字呢,你TM靠着有钱,还有天理吗?”三个人还在污言秽语,说得好有道理。在以前,我也曾羡慕嫉妒过那些有钱的富二代,她们追个女人喝凉水一样简单。他们的恨我能理解。但是,我不想解释什么,也懒得解释,我只知道一件事,眼前有一场战斗,我不能退缩。就算我想退缩,也不行!在这里退缩了,我永远不会原谅我自己。在这里退缩了,我会得到更多的痛苦,比千刀万剐还要痛彻心扉。我似乎能够看到,假如我退缩了,我不但没有了心气再去靠近老板娘,我应该会某个夜晚,极度的羞愧之下,从高楼跳下。如果我没有自杀,我的世界将会更加的残破不堪,我会永远想到今天,想要回到今天,来迎接死亡。怒气和在急剧,我的肉体能量,我的精神能量都在高度的集中,然后,我笑了:“嘿嘿嘿……”低沉,变态,凶残……好像来自上古洪荒。我笑得轻浮飘荡,脚步却比泰山还稳,没有后退,我一步一步上前,赤手空拳。“草!神经病吧这是?”“玛德!你在这给老子装蒜呢。”“弄他!他是没挨到身上。”张凯三人显然也没想到,我会笑,我会不退反进,他们都拿住了架势,尤其是张凯,握紧钢管。这是给他办事,他不上前,其他两人肯定也不愿意出力,于是他咬牙过来,甩起钢管,冲我头砸了过来。我TM又不会武功,这样的钢管砸下来,我不知道怎么躲。那么,我便不躲!今日我可以死,但是,他们三个一个也别想活。你有钢管,老子有脑壳!武器是一寸长一寸强,我怕打不到张凯,瞬间加速,形成一个巨大的冲击惯性,是区区一个钢管挡不住的。砰!钢管正好砸在我的脑门上,剧烈的疼痛之后,是一阵晕眩,我的感觉不重要!杀敌才重要!凭着冲击惯性,我一记爆拳砸在张凯脸上,砸得他哇了一声,扑通摔倒在地。令我奇怪的是,傍边一胖一瘦两人竟然没有出手,没有给我一刀,一砖。切!首先,我看向了一脸横肉的胖汉,离近了看,我发现他并不可怕嘛,看起来憨憨的,像个棒槌。“喜欢玩刀是吧?”“扎!扎老子啊。”啪!我一巴掌甩在他的胖脸上,打得他一抽抽,我不是说着玩的,我是真的想让他扎。既然临死一战,我想看看我的极限。这四个字多么美妙,多么辉煌,就算一千个,一万个,一万亿个庸庸碌碌之徒的性命,也及不上这么四个字。这些庸庸碌碌之徒的亲情,友情,爱情,犹如蝼蚁一般,都是屁。他们活着是废物,死了也是废鬼。我也是废物,但我要体验一把伟大,我要像流星一样,闪烁之后,划过天际。“没吃饭啊?”“板砖砸人要用棱,你TM的会不会?”训了瘦高个两句,我暴烈出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给他砸地上了,然后冲着他的脸,就是砸。我只有一种感觉,就是TM的享受。我打得飞起,浑然忘我,有人路过,看到我这边在发疯,赶紧离远,然后,偷看,一群一群的,男女都有。有人还端着手机,正在录像。……“珊珊,珊珊,不好了。”刘佩静不要命地跑回出租房,一边敲门一边大叫。“怎么了?”杨姗姗急忙开门,她穿着一间大T恤当睡衣,下身什么也没有。和往日活泼开朗不同,今日的,像丁香花一样,沉郁忧伤。“我出去的时候看到张凯了,他带着几个人在胡同口。”“当时我没在意,以为他是找你的。”“我回来的时候才发现,他们是找王渤的,已经打起来了。”“张凯手里拿着钢管,孬胖手里有刀。”这是要出人命的节奏,杨姗姗听到之后,惨叫一声便冲了出去,连内裤都没穿,刘佩静叫也叫不住,只能赶忙拿了个毯子跟着往外冲。此时此刻,我已经疯癫,把瘦高个打得不成人样。“住手!”“再不住手,我杀了你!”胖汉大叫了起来,用刀子往我后背上戳了一下,戳出一个小伤口,疼痛让我回过神来。怀必死之心,我已经忘了什么叫躲。我站了起来,胖汉的刀就在我胸口比着。“孬胖,放了王哥,我让你放了王哥。”“张凯呢?张凯在哪里?”杨姗姗冲到几米的地方大叫,孬胖威胁起来:“你别过来,不然我真扎他了。”同时有点委屈和愤懑:“张凯被这狠货给打死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