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牛啊!一对八!连催泪瓦斯都用不上!”周宇照例第一个凑上来吹彩虹屁,“您刚刚用的那招叫什么?就最后那个!”
“叫无期徒刑。”祁墨瞪了他一眼,把手伸进裤兜里作势要掏出东西来,周宇马上拉着两个被铐住的小年轻溜之大吉。
祁墨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手心,撇嘴笑着轻哼了一声。
他也没有乱说,他知道周宇指的是那招裸绞,它其实是属于军用格斗术里的,力道跟时间把握不好对方很快会因为呼吸困难窒息死亡。
被张俊宇铐住的平头小年轻大脑过血缓过神来后龇牙咧嘴地嚷嚷着:“警察打人啦!我要求验伤!”
“好啊!”祁队长无所畏惧地朗声道:“就送他去法医室验伤!最好让沈法医给你验出来哪一块是我打的哈!”
张俊宇把人拽走,拍拍他的小平头,好心提醒道:“袭警了!兄弟!知道不?”
祁墨揉了揉刚才不小心被闷了一棍子的手腕,转身走向躺在地上的三个,一一试探了气息后松了一口气,原地静待救护车的到来。
忙碌的祁队长
祁大队长忙碌的一天就这么开始了。
一早上处理完一起械斗事件,又跟着救护车跑了一趟医院,一直待到三个伤员恢复意识能够配合录口供后才从医院离开。
不曾想打了个车刚回到分局门口,又赶上一个大妈说她怀疑自己孩子出去打工被传销控制了,需要报警求助,拉着他整整唠了两个小时,换个人来都不行的那种。
大妈说他那张脸看着就靠谱,就想让她帮自己解决。
于是祁队长又耐着性子给大妈做了两个小时的笔录顺带开导她,最后从办公室出来已经是下午三点钟。
揉了揉可怜的胃正想去吃饭吧,吴辉拿着早上几个持械斗殴小年轻的笔录过来说队长,这些笔录你过目一下。
于是祁队长又拿着笔录回到办公室开始细细翻看。
斗殴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几个不务正业的小年轻,俗称街溜子,前一天晚上在酒吧发生口头加肢体冲突,当下没有解决于是就约了今天的这场架。
这都什么跟什么?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给别人找活干?
祁墨糟心地把笔录往桌上一丢,靠上椅背闭眼揉了揉眉心,再睁开眼时不经意在笔录上扫到两个字眼,让他猛地挺起背。
协哥!
他挺直腰板拿起那份笔录看了起来,里面说到昨晚他们在酒吧发生冲突的时候是协哥出面才平息下来。
这个人两天内在两份笔录里出现了两次,是巧合吗?
祁墨蹙起眉一抬眸,幽黑的瞳孔划过一道光弧,转瞬即逝。
“队长!”周宇在外面敲门。
祁墨还未开始深思便被打断,眨眼间神色如常,看向门板道了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