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突然翻脸喊道:“穿封老弟,赶紧松手摔死那畜生,你本就有伤在身,怎生拽得动他?”
东郭鸢见事情不妙,双目转了转,忙运力提高嗓门喊道:“药师傅,叫花师傅,师弟快撑不住了,快救我,快救我啊!”
叫花气愤之下,骂道:“你这个忤逆子,枉你穿封兄弟一心对你,可你却处处想致他于死地,你这还算是个人吗?”
东郭鸢急道:“叫花师傅,鸢儿知道错了,快救我,师弟快不行了,快救我!”
穿封狂神情凄楚,看似的确也快支撑不住了,气喘吁吁地道:“师傅,快给大哥服下解药,或许他还有一线自救的生机,我,我实在是要撑不住了!”
药翀见情况紧迫,刻不容缓,也没再迟虑,旋即摸出一粒红色的解药来,对着下边喊道:“逆子张嘴!”
此刻。
东郭鸢也算是配合得相当到位,只一张嘴,药翀掷出的那粒红色解药,已然塞进了他口中!
东郭鸢慌忙吞下解药,身体之内,顿觉功力倍增,瞬间邪念又生,看了看穿封狂另一只手里紧握的断剑,不禁双腿望石壁上奋力一蹭,身子已借力而起!
那份凌空,已如一颗流星,绕穿封狂身边一圈,众人俱都看得真切,以为他是在解救穿封狂,不禁都暗自窃喜。
殊不知他恶意顿生,顺势夺过穿封狂手里的断剑,但闻“嗖”地一声脆响,那柄划过的断剑,已割断了那条五颜六色的粗布绳索。
大伙真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如此蜕变,简直都不敢相信各自的眼睛,待缓过神来,东郭鸢已直望对面的断崖边一跃而去,瞬间便逃得没了踪影!
这招得鱼忘筌,过河拆桥,实在是玩得太阴太毒,俱出众人意料之外,眼看就要得救的穿封狂,就这样被他的生死之交卖于一柄断剑之下!
就在众人舌挢不下之际,穿封狂下坠的身子,已穿过那层迷蒙云雾,跌入谷底。
而丧心病狂的东郭鸢,则早已身杳当场!
这不得不让大伙感到痛心疾首,身心俱裂!
尤其是南天竹,歇斯底里地非要往崖下跳,好在有三名武艺高强的老人在旁生拉硬拽,否则,又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得葬身于深谷之中了!
药翀顿时老泪纵横,脱口骂道:“这个畜生,没想到他竟会这般丧心病狂!我药翀若不手刃此贼,绝不善罢甘休!”
叫花也哭丧着脸,眼泪止不住地望着崖下,喃喃自语道:“穿封老弟呀?没想到你我仅是这般的缘浅命舛,叫花大哥舍不得你呀,……!”
顿时已哭得像个小孩一般!
见三人哭得如此寻死觅活,沉着冷静的千乘浪忙安慰道:“你们都别如丧考妣了,穿封本命强劲,洪福齐天,说不定他根本就没死,我们且先去谷底寻找一番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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