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手背都是肉,只是看哪边割下去时更痛罢了。
可连枝现在的情况还要更糟糕。
她或许自己也不知道孰轻孰重,只是带着走一步是一步的态度在生活。
行李箱的把手在连枝的手里打了个旋,手心里全是刚才梦境中的冷汗。
站台上热浪滚滚,她越过人群,闸机,脚步越来越快。
“啊——”
乌发雪肤的少女喊着扑进了男人的怀里,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胸前,贪婪地嗅着他身上那阵清爽的香气,还稍稍混着汽车空调的味道。
连天脸上笑着,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将行李箱的把杆牢牢握在手里。
“宝贝儿想爸爸了吗?”
女孩抬起眼,黑色的眼睛闪闪发亮,重重点了点头。
“想,想的不得了。”
她飞快地亲了一下他的脸,从他身上下来,又挽着他的胳膊,眼睛一直瞧着他。
是啊,这个健康,平安,英俊的男人,才是她心心念念的爱人。
连天自然地牵着她的手,开车,送她回家。
世间万象皆空,眼里仅有彼此。
“你呢,你干嘛去?”地下车库里,连枝仰着脸问身边的人。
“公司有事,枝枝乖乖在家等爸爸,好不好?”连天说。探过身子,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女孩咬咬唇,欲言又止。
“怎么了?”
俩人离得很近,声音呢喃,呼吸交缠。
连天低下头想要去吻她,连枝却偏过头,避开了。
略带干燥的嘴唇擦过女孩的脸颊,让没吃到的男人微微皱眉。
他的一只手穿进她的黑发托着她的后脑,一只手覆在她柔软的胸前,忽视女孩眼里的那抹不情愿。
夏天里她总是穿的很薄,胸前的那抹布,好像稍稍一挑就能滑下,露出下面滑腻的肌肤和刺眼的红果。
“张嘴。”
他掐住了她胸前的那一粒果子,舌头探进了微张的檀口。
连天已经不想去探究她躲避的原因了,因为无论什么阻碍,他都会一一消除的。
这是他一路顺利生长下来的自信。
连枝向后仰着头,头发垂下,承受着男人粗糙湿热的大舌从嘴边滑到颈上,来回游移。
“爸爸,爸爸。”她推推他“去后面吧……”
女孩衣襟四开,雪白的乳跳脱出来,被宽大的手掌包里着。柔软的乳肉从指尖滑出,好像一股股新鲜的牛奶。
车里的音响不知道怎么就响了起来。
“wherehaveyoubeen,wheredidyougo……“是nadelrey的《oldoney》。
“别走啊。爸爸……”
“andifyou&039;dcallforyouknowiwillrun,iwillruntoyou,iwillruntoyou……≈娇媚的声音混着靡靡之音,像是最甜的糖,最毒的酒。让人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