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故意取笑她。
南桑有点闷闷不乐的喝了小半瓶。
感觉胃好涨。
撩开里衣摸了摸,有点慌张的看他,“是不是喝多了。”
景深皱眉,下意识手伸进去贴上小腹。
几秒后微僵。
景深来得急,包里只有两条毛毯、毛巾和一件替换的短袖。
南桑的病号服穿不了了,让他洗洗撕成了抹布。
他替换的短袖在南桑身上。
洗干净了的内衣景深给她穿上了。
但下面没衣服。
南桑自己摸本就撩开了的。
景深手轻易就碰触到了她有点凉,但总体温热的小腹。
南桑……没感觉哪不对。
除了昏沉时感官放大,的确太无言和丢人的被清理。
醒来后被他喂水喂饭,揽起来靠在他怀里,挨着很近的说话,都感觉很习惯。
就像是年三十第一次见,他走近给她围围巾。
生理性的习惯,没有生出抗拒的意识。
她仰头问他,“是喝多了吗?”
景深敛眉,把手抽走,“没事,坐一会就好。”
“哦。”
屋里再次静了下来。
景深没走,还是揽着南桑,南桑从躺着变成坐着。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把南桑睡的地往后拉拉。
将后半夜打算给她盖上御寒的大褂塞在她背后,她便能自己坐着。
但俩人都没想起来。
南桑在安静了好几分钟后,脑袋转动向门外,“挺舒服的。”
“恩?”
尾音上翘,似是不明。
南桑解释:“晚上睡觉不会冷了。”
关了门很冷,不关门,突然就变成了不冷不热。
她唇角勾起笑,有点雀跃的笑眯了眼。
这个笑让景深恍惚了。
年少的南桑如果只能用一个词汇来形容性格的话。
——干净。
不是生活习惯等。
是整个人。
从精神到思想到灵魂,全都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