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刘全说:“他比谁都清楚不能进去,一旦进去,就无力回天了,所以一边熬着一边运作。”
“临海的事,北棠和你有牵扯吗?”
“没,我洗的干干净净,不管是谁,都不可能把临海钢厂爆炸的事朝我们身上推。”刘全顿了几秒:“不过那个陈总有点奇怪。”
“怎么说?”
“我按照您说的,把陈总从入资行列踢了出去,他大骂我们过河拆桥后就不见了。”
南桑皱眉起身。
思索陈总如果跳出来把临海钢厂的事朝自己身上推要怎么解决。
脑海中过滤了上千遍。
入资在即,这事上头直接会压下来,根本不用她动手。
而且临海的事真的没有证据,没有半点证据可以和她牵扯到一起。
南桑当机立断,“把临海死人的事闹出来。”
南桑眼底杀气满天,“不是熬吗?帮南镇那个老不死的,解脱!”
隔天。
临海钢厂爆炸死了六个人的新闻闹了出来。
早八点。
南镇作为董事长被逮捕。
下午。
南桑的手机进来电话。
对面说南镇想和南桑通个电话。
南桑拒绝了。
傍晚。
和南桑想的一样,钢厂的负责人等等等,南镇给自己安排的替死鬼全部给抓了进去。
而不接南镇电话的南桑什么都没做。
在深夜站在北棠总经理的办公室,垂眸看着外面的万家烟火。
默默的计算,南镇几时会被按到无力回天。
南桑在玻璃上哈了口气。
手指微动。
写下‘十’。
最多十天,等着讨好南桑这位北部项目掌控者的政商名流,在自己怎么都不见南镇后,会发狠把南镇按死在里面。
让他诸罪加身,牢底坐穿。
南桑对南镇不间断找人打来的电话视而不见。
白天在办公室里处理工作,晚上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和衣睡觉。
南镇被抓进去的第三天。
南镇在别省的产业,急速的凋零了下来。
小半被南桑之前联合的人直接侵占。
大半摇摇欲坠。
对面打来电话,问南桑:“您要吗?”
指的是南家的产业。
“不要。”南桑睫毛轻颤了一瞬开口:“景家宅子所在的地给我留着。”
大抵是怕触景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