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腰际边摸索出来了一个原来挂在细带上的小袋子,他拆了出来,看着。白舒童意识到是什么东西后,赶紧要拿回来,也立刻说不能用。被他抬高了,捏在了手上。
他问,“什么东西?”
她面色不改,“吃的东西。”
顾承璟两指拉着,咬了一口,根本咬不动,硬邦邦的,根本不是吃的东西。两指套着,他忽然意识到这东西的尺寸和形状合乎某个地方,他略朝下瞟了一眼,又看向白舒童。
“这东西要和谁用?”
“没有要用,你放回去,这是阿斯的,是他们新婚要用的东西。”手向前拉扯,扑了空。
顾承璟戏谑着,挑了墨眉,“刚刚不是说是吃的东西吗?现在怎么不否认了,藏着掖着,不跟我用,要跟他用吗?”
“。。。。。。”
这可刺激。
又被说上她和有记忆的顾承璟的事了。
弄得白舒童仿佛在和其他人偷腥似的,回答和不回答里外都不是人。
“你今晚说了那么多他的事情,那么想他,心里是不是还是要他回来?”
白舒童本意是想勾勾他的记忆,没想到又被说上了,她闭了眼睛,打了个小哈欠假意说困了,翻身要去吹灭蜡烛。
被顾承璟拉着,拽回原位来。
见着白舒童移开了眼神,不回答,还找借口,顾承璟当了她默认,手里捏着那透明的东西。
俯身过来,咬了她的唇边,又咬她锁骨边,他逼着她,“叫阿白哥哥。”
没办法。
只能叫了。
“阿白哥哥。”
“不够。”
“阿白哥哥。”
“教我怎么用。”
“我不会,也没用过,不会教。”白舒童意识到没完了,藕臂攀上了顾承璟,贴着他的脸边,软绵地贴蹭着,“阿白哥哥,我真不会,等你知道了,再告诉我。这东西,是要还给阿斯的。你放回去吧。”
“嗯,阿白哥哥?”
声音酥软。
一次又一次地叫了他的新名字,听得暂时过了瘾,心气也被熨帖平整了,顾承璟放下手中东西,可也故意亲得她颈子边啵啵响作为报复。
不过顾承璟的醋也没有吃太久,还没等到回南京,他的记忆就恢复了。而在那之前,平时也没有多少外人到访的彝族村寨先来了一个南京的老熟人,一路沿着白舒童走过的道路,雇佣了马夫和轿夫,跋涉到了他们所在的地方。
黄土房里,和平时一样,在平台上摆着一桌的彝族美食,喝着小酒,嬉笑打闹着,还一点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