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发什么话。”
“我也没说我打不开这门。我需要姐姐帮我。”
莎家姐妹此刻一前一后摆出了很奇怪的姿势。
“你真的要用那招?你舍得?”
“原本我就想过用这招破了这门,再说现在我知道了我要去救的是个帅哥,一把刀而已哪里有什么舍不得。”
“可是这把刀从小就跟着我,你带着它有十几年了吧。”
莎黛看着自己妹妹的表情,她知道妹妹完全没有她自己说的那么轻松,也是满脸的不舍。
莎纱嘟起嘴道“姐姐你来吧。”
只见莎黛在莎纱的身后运足了劲力,把莎纱像是沙袋一样丢了出去,莎纱飞出去前,双腿狠狠地蹬在了莎黛身上,整个人犹如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莎纱手中大刀接触到墙壁的一瞬间没有插入墙壁,而是折断了,一寸一寸地断,直到长刀断了一半,莎纱娇喝一声双手发力,断刀终于插入了墙壁,接着她握着刀柄向下一切,墙壁竟然被切出了一个口子,他双手松开刀柄,莎纱跪坐在地上开始大口喘气。
第五如意来到墙壁前查看,墙壁果然有接近一寸厚,这一刀威力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但是这道豁口只够手掌进入,人根本进不去。
“让开。”身后传来了莎纱的呵斥声。
大家都没想到莎纱这个花痴女孩倒是有点韧劲,她还要再来一刀。
众人通过莎纱砍出来的缺口进入夹层中,这里果然如第五如意所说夹层大约二米左右的高度,这里一片漆黑,杂草丛生,和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大家有些寸步难行谁也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等着自己。
“如意,能不能照明。”
“可以,但是成本非常高。”
“没问题,我会埋单。”
大家只听见木质机关的响声,片刻后众人头顶燃起几团拳头大的火焰,整个一千多平米的空间顷刻亮了起来。
就在此刻众人身边突然出现几个身穿迷彩服手里拿着各种武器的外国人突兀地站在众人中间。
。。。。。。
四维空间中的张歧路此刻不太好受,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每次从这里离开自己会虚弱很久,自己身上的锁链是和这个空间相连接的,不论自己身处哪里,这个空间都会通过锁链吸取自己身上的气机来补充能量以维持它的存在,张歧路认为要是没有了这个联系,这个空间可能就会迷失在时间和空间中。
但是此刻张歧路什么也做不了他已经没有半分气力了,他累了,如果没有外力能帮自己那么自己就只能认命了。张歧路开始回忆起这一生的点点滴滴。www。
自出生后第一次睁开眼睛张歧路就知道了自己的不同,身边所有和自己一般大的婴孩除了睡就只会哭闹,双眼之中只有混沌。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从出生的第一天开始他就学会演戏,他不能表现得与众不同。
张歧路非常清楚,自己的父母自出生就没来看过自己一眼,抱走自己的是一个中年妇人,自那之后八年自己就像是一种宠物一样被圈养起来了,能和自己做伴的只有书籍。
“算了算了,大概只能走到这里了。”
“小道士你怎么了。什么算了。”小和尚延华突然出现在了张歧路的身侧旁。
“小和尚你怎么来了,快救我。”
。。。。。。
夹层之中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了。穿着迷彩服的一共有六个人。
阿福和陆欢喜对抗着一个拿着刀盾的矮个子,对方的速度完全不在阿福之下,矮个子的动作简洁,但力量却非常大,连阿福都不敢和他硬碰硬。只能用繁复的剑法抵挡。这样的战斗陆欢喜完全跟不上节奏,他只能在一旁用飞刀放冷箭。
刘思龙和刘世龙姐弟俩,勉强地抵挡着一个赤手空拳的大汉,小胖子几乎用尽了全力挡在前面,此刻他浑身升腾起了青色的光芒,显然他在燃烧内丹,刘思龙在大汉的身侧助战,剑刺到对方身上如同刺在了钢铁之上不得寸进。
此刻倒是莎家姐妹的大刀还算是有些威胁,季华堂此刻浑身是伤退出了战圈在一旁喘息,莎纱此刻嘴角满是血迹,但是却像疯了一样挥舞着那半柄断刀。她们的对手竟然拿她们姐妹暂时毫无办法。
第五如意和张念儿倒是配合得非常默契,数月下来,两人相处得犹如姐妹一般,大家知根知底,张念儿的一双拳头上带着第五如意给她做的指虎,刻满符文的指虎之上隐约有雷光闪烁。配合第五如意的阵法,此刻张念儿打出的每一拳都有雷鸣电闪。
秦道左手拿着寒蝉剑,右手拿着无锋剑。对抗着两人,快慢结合的剑法秦道几乎已经使到了极限,才勉强挡住了两人,但是剑始终无法突破对方强劲的体魄,秦道知道,这些人和之前遇到的科学教派的末世战士完全不同,身体更强劲,速度敏捷,毫无多余的动作,好似没有情感的机器,近乎没有破绽。
秦道的剑招力还未尽就会受到对方制约,不得已只能收招,他体内气机不断膨胀堆积,他此刻想要停下来,他要把这股不断膨胀气机宣泄出来。但是他不能,剑客有时候就是这样,养气蓄意,只为了剑出如龙,一鸣惊人,哪里会有不战而退的。
僵持的局面终于被打破了,莎纱原本就已经千疮百孔的断刀此刻彻底破碎,季华堂不顾伤势全力施展他的刀法,但是他的刀法对上如同机器一般精准的对手显得华而不实,不出几招就败下阵了,东宁岛的三人命在旦夕。可没有一个人能插得上手。
就在对手无情的屠刀就要落下的时候,阿福和第五如意出手了他们不能看着自己的同伴就这样惨死当场。虽然挡住了杀人的刀,可他们的出手也让己方落败的速度更快。一时间战局发生了变化,所有人都战成了一团。
一直在强撑的张念儿此刻出现了力竭,被一脚踢出去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