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攻势。
海浪不断拍打着礁石,湿滑的海水不断浸透缝隙间。
脖颈相交时,苏柠能闻到一股浅浅的鸢尾后调。
一则访谈浮现在脑海中,宋轻言说过,自己最爱的就是鸢尾花香,家里的香水全是这个味道。
想到这儿,苏柠抬手挠了两下。
狗男人。
一番运动后,苏柠最后的记忆是被人从浴缸里捞出来,裹着浴袍抱到了床上,一沾枕头,就失去了意识。
阳光穿过窗帘,透出朦胧的光线,苏柠觉得晃眼,皱了下眉,睡得不安稳。
好在马上光线就消失了,朦胧间,她好像听到些说话声,很快又陷入沉睡。
苏柠真正清醒过来时,完全处于今夕是何年的状态,只有全身上下如被车轮狠狠来回碾压过的骨头和肌肉提醒着她,之前的几个小时里都发生了些什么。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屋内一片昏暗,摸过枕边的手机看时间,下午四点半。
她撑起身,晃了晃脑袋,才凝神环视一周。
房间内,另一个当事人不见踪影,伸手一摸,旁边的被褥一片冰凉。
“咚咚——”敲门声响起:“苏小姐您醒了吗?海鲜饭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闻言,苏柠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的状态如此虚弱,不只是劳累,还有低血糖。
好在酒店设计合理,房门的开关就在床边,她摁了一下:“请进。”
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这是路先生特意为您点的海鲜饭,请您慢用。”
苏柠瞥嘴,还算某人有点良心。
“好,谢谢。”
服务员:“不客气,有什么需要您再叫我们。”
苏柠缓了缓神,爬起来吃饭。
人是铁,饭是钢,再不吃她就要成饿死鬼了。
吃饱喝足后,她揉了揉肚子,这种食物待在胃里面的满足感是什么也替代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