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伴随着沉重且粗糙的摩擦音——投石器蓄势待命的状态。这粗砺的声音,不仅未让陈峰感到烦躁,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兴奋之情:越是刺耳的摩擦声,意味着后续释放出的能量会更恐怖。三个精锐的战士负责一台投石器的操作,在箭筒里面装好了巨型弹丸;三人右腿紧紧抵着机械的稳定架,用尽全身之力拉动扳手——紧闭着嘴唇;当绞索全部归位之后。这些精通射击的士兵完全能够胜任瞄准、调整等一系列工作,只等陈峰一声令下。
"三百步,做好一切攻击的准备……“指挥人员发出信号,在这关键时刻,陈峰发出口令与战鼓声音仿佛在同一时刻齐齐发出。与此同时,战士们的神情高度专注,只需陈峰的一个手势就可以启动机械装置;有的战士拿起助手们快速传送来的石头放进弹射器,而剩下的一个战士则紧紧抓住机器,以防因力量过大产生移动;背后,战友们拉满各自的弓弦,蓄势待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住了;然后,投石器怒吼似的连续将五枚巨大石块喷向天际,尖啸刺耳的声音随之袭来;令人头皮发麻,胆战心惊。
巨大的石弹穿过空中,以流星赶月之势撞入敌人队伍中,在满天乱射的箭雨中,石块仿佛无情的审判者。第一个敌人还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已经感受到冰冷与痛苦贯穿了整个身体,他瞬间丧失战斗力坠落在地;石块依旧没有停止运动的轨迹,穿过另一人体后,将他连同身下坐骑一同碾压,直到耗尽最后一点动能,才终于停下它的杀戮,将最后一个士兵固定在地上。
战场上鲜血四溅,悲痛、哀号、**不断。此时温禺鞮首领发现自己的战友一个个在这如噩梦般的突袭面前,无法幸免被巨石砸下的悲壮结局,在疾驰的马背上接连摔下去,在后续铁骑的践踏之下变成了一滩摊无法分辨形状的东西。温禺鞮首领看着身边【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铿!**
两队骑兵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对方,撞击那一刻仿佛天地为之震颤,接着时间继续向前。匈奴骑兵在碰撞之中被迫出了一个明显的裂缝,随后身着重甲的骑兵不断填补,扩大着那个裂缝!匈人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竟会有人在马背上自如运用长武器?不怕自己掉下去吗?
直到他们看到长柄武器如同鬼斧神工地从缝隙刺入,并击退弯刀,他们才发现对方骑手所用的独特鞍具。然而,已经没多少人还能去揣摩那个鞍具为何独特。
正当混乱达到最**时,从原本发射冷箭山背后涌现一大支秦军骑兵部队,很快占据了高地。为首的一位黑色铠甲的骑士手持一根奇特的武器,一端为坚实木质而另一端锋芒如锥,温禺鞮王抬头一看时发现那人正高擎他的神秘武器,振臂一呼:
“破阵!”
“破阵!”
一声雄狮般的吼声后紧跟了千人的同吼,温禺狄王这才意识到情况已岌岌可危,慌乱中举起旗号拼命挥手示令部下撤退。不过他的视野被一片更加震撼的情形填满:仅仅五千人马,竟然已被这千人装甲部队彻底穿透!
一位大将奋力冲至温禺狄王身旁,声音透着急迫:
"王!这是个秦军阴谋,要赶紧撤离!”
"对,快跑。。。"
此时,王已经目瞪口呆,只是呆板的被卫兵推搡着,勉强保持移动状态。“跑,快跑。族里还剩很多战士,我们要战胜这些秦兵,我们必须胜利!”他在嘶喊的同时,秦军战士们的战斗热情也被彻底激燃了起来。
这些原为劫掠者之人本无固守的决心与意志。此时遭遇更强大敌人,溃散之势愈发汹汹。“快逃!”没有了最初的勇往,温迪王的脸已经没有血色,而他眼前是重装甲兵将溃败匈奴战士推向回来的恐怖场景。
弓弦一响,万箭齐发。秦军的射手在使用着极其强固的弓弦射击,箭矢的重量足以使他们在空中保持稳定的轨迹,并且射杀敌军。
匈奴人并非聪明绝顶。他们在明显设下的机关前毫不犹豫地投入,以为不过是小伎俩而低估了敌方军事手段的实力水平,以至于遭遇此等局面。
面对溃不成军之众,韩震驱驾长矛,冲锋于残敌之中。虽说他心存保留俘虏之打算,然而当前形势不允许其有片刻松懈。不然一旦被敌乘胜追击,或许会引发整个边关沦陷的大灾。
血与火唤醒了这些胡骑内心深处最顽强的一面。即使面对强敌,此刻依然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战斗勇气,一些人甚至奋不顾身的迎向韩震和他的队伍。
一员满脸杀戮痕迹之战士向将军发狂冲刺。他不糊涂:对手年轻俊逸的模样似乎代表着容易击败;于是决定尝试拉这位少年同归于尽。
然而,青年战士仅是以轻松姿态单手挥起他的枪。瞬间,匈奴士兵从马上猛扫了出去,落地时眼神仍保持着不可思议的瞪视姿态,胸口严重内凹,已无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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