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昨晚有点害怕。
南初砸下来的拳头也好,溅在她脸上的几滴血也罢,轻而易举的让她想起了刘呈翔。
回家后吐的昏天黑地,吐完连滚带爬的去冲水。
出来的时候生理性怕的直哆嗦。
感觉哪哪好像都有刘呈翔要砸下来的拳头,惊惧之下抱着酒瓶躲到了衣柜里。
想赶紧喝,喝完了赶紧睡。
喝完了,却没睡着,醉醺醺晕眩的感觉缠绵了全身。
不睁眼就罢了,睁开眼后哪哪都是刘呈翔的影子。
南桑记得衣柜门被打开,记得刘呈翔的脸出现在面前,还记得刘呈翔的大手伸向她。
再后。
就不记得了。
醒来的时候在床上。
虽然被热出了一身汗,但昨晚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不见了。
换成了睡衣,头发也没湿漉漉睡觉的拧巴,很……奇怪。
南桑问景深只是随口。
哪知景深回答了,“恩。”
南桑轻划烤面包的手微顿,几秒后把刀叉朝盘子里一丢,“你变态啊。”
景深头也不抬的看平板里的新闻。
南桑伸手捞过来,关上丢到一边。
俩人不得不对视。
南桑说:“我知道你为什么娶我了。”
景深敛眉接着吃饭。
南桑其实很烦和他说话。
小时候不论。
成年后的景深喋喋不休,话很多的情况下一般都是带着目的。
没目的,你和他说话,他根本就不搭理,很多时候连个眼神都不给你。
让你总有种不管做什么,在他眼底都是在唱独角戏的可笑。
就像是成年人俯瞰小屁孩撒泼打滚,玩弄小心思。
南桑语气变差,不止,更冷漠。
“因为如果你不和我结婚,南初病愈后绝对不会见你,不,是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
昨晚南桑去医院。
看到南初绝对不能会面的人有三。
第一是她。
第二是南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