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震欲加阐明,但思虑一番觉得一时无法言表,故先应了句“这胖子真是头脑简单,过会再与你说明”随举杖指使莫指挥:“去告诉吕大人,展开攻击!”
“明了!”
随后陈大人挥动旗下之兵,吕将军亦大声号令骑兵:“出击,围困住他们!”话落之际即刻策动坐骑带领先头一百骑向着胖子军的方向驰去。其余骑兵则如星花一般散射,各个方向皆可见其掠动之形,犹如猎豹追逐肥美的猎物。
“全体射击!”诸位小队长高喊一声,齐齐拉弓
“哗哗……”秦军士卒激动地发出阵阵欢呼,毫无章法地射箭。在军队中能够自由地将箭矢抛向敌人,这样痛快淋漓的战斗,他们怎能不兴奋?
“哎哟……”不时有士兵被落下的箭杆砸倒。即便这些箭缺少箭头,但轻弓近射之下仍会造成伤害,尤其是被从高处以抛物线轨迹落下的箭杆击中时,疼痛更加难以忍受。眼见自己的骑兵还未冲刺一百步就遭遇此状,胖将军的部队里顿时响起一片叫骂声,随后许多骑兵不得不勒紧缰绳,减速退回。
韩震指挥下的轻骑兵,如同一群灵活游动的鲨鱼,将箭雨洒满了胖将军的队形周围。虽然轻骑兵数量不多,但他们分布广、战术灵巧,再加上敌人仅顾逃命无力反击的态势,使得每一次抛射变得更加得手应心。
“真是令人窝火!”胖将军勃然大怒,立刻下令调转方向,意图借助骑兵的速度率先破敌。“你们先杀过去!”命令虽然坚决,但实际效果可想而知:重型铁骑要想掉头,往往需要一段不短的距离来减速调整,此时的选择无异于自掘陷阱!
“唉,这年轻人真是太鲁莽了。”老将蒙骜轻轻叹了口气,摇摇头表示不满。身旁的韩宸和蒙武也附和地点点头。显然,在如此情况下仍无法认清局势并作出合理决策,实为大忌。
韩宸更是直言称其为“大蠢材”,这一比喻形象准确,恰到好处地描绘了此刻的混乱景象。尽管费尽周折才成功扭转队形,但在整个调整过程内,轻骑不断发射的箭矢如同梳理发梢的齿刷般扫过整支队伍,导致人数进一步锐减。
“呵呵,看样子他们终于开始**了?”吕将军对此并不感到意外,言谈中甚至透出些轻松戏谑的味道,虽也有轻微损伤,但总体来说,并未对战斗力产生太大削弱。
“逃了?”另一员将领诧异地问道,显露出几分茫然。
“没错,他们是真逃跑了。”韩震淡淡地补充了一句,“那个肥将军简直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猪,明明只需一点点策略,便能让对方陷入混乱。”
“可悲。”对方与其仅相距二百步之遥,却选择放弃攻击而加速撤离,“如此无脑之举,真令人叹息。”
然而在这期间,远处传来吕将军响彻天地的叫嚣声,“胖小子,来抓我啊!”语气充满嘲讽意味。
确实,在重骑兵刚刚完成掉头动作后不久,他就命令所有人转向逃离原路线。待敌军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拉开了一段相当可观的距离。
伴随着零散却又密集如雨点般的箭簇,吕氏骑兵一边后退一边持续向对手施压。对于目前状况来说,后者既难以企及前者步伐,又要应付面前的威胁——战局变得愈加倾斜。
“真是一塌糊涂!”这位不幸的指挥官愤怒地质问自己。他的军队曾经拥有三万兵力,如今已损失殆近半。无奈中,他决心赌一把,将目标锁定在吕肆这位较为软弱的角色身上,希望以此挽回颜面。“无论如何,先干掉吕肆再说!绝对不再给他留余地。”
吕肆,则正是之前率领轻骑兵挑衅者。“喂喂喂,肥肉球,继续追啊!”他不紧不慢地挑衅道。胖将军下达简洁却充满怨恨之气指令,“冲上前”,身后近两千骑兵迅速调整好位置向敌人扑去。
但现实远超预期复杂。两者力量对比显着不同,即使全力加速追赶,亦难敌前者灵活变化;更令他头疼的是,正当双方快要接触瞬间——原本排列整齐准备迎战队伍竟然自行散开。
紧接着,在他们前方出现了更为坚实的盾牌防线。显然,在这段时间里,步兵队伍已经完成了重装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