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准备好的医药箱打开。
拉过他的手翻开在手背。
昨天南桑没给他处理完,江州自己明显也没处理。
上面依旧全是血痂。
南桑垂眸,安静的用棉签给江州上消炎酒精。
不过一下,江州把手朝回抽。
南桑皱眉拉回来,“别动。”
她的动作很慢,就显得很温柔和认真。
慢吞吞的,南桑抬眸:“你热啊。”
她拉着的是江州的掌心。
江州的掌心最开始是温热和干燥的,现在莫名全是汗水。
江州别过头嘟囔,“废话,几月的天了还不热。”
现在已经六月了。
但南桑家里开了恒温空调。
她穿着开衫,隐约的,还感觉有点冷。
南桑没说什么,把他的手拉过来接着上药。
在手上完拉开手臂。
手臂的剐蹭已经结疤了。
南桑像是没看见。
慢吞吞的朝上面涂抹酒精,低声和他闲聊天,“还是跳下来的吗?”
江州硬邦邦的恩了一声。
“不能找个梯子吗?我记得你家后面的管道很老,又细又不牢固。”
“你干脆让我拿个喇叭对着天喊算了。”
南桑静了几秒,一点点的涂抹他的手臂。
还用手扇了扇,几秒后附身,对着江州早就结疤的手臂吹了吹,轻声问:“疼吗?”
昨天江州眼底全是委屈。
那会南桑在和他吵架。
从前他就经常这样,自己蹦都比谁都高,吼的比谁都大声,情绪失控到极点,叫骂连天,却像是受了伤害的是他,满眼都是委屈。
南桑早习惯了,没放在心上。
现下。
江州漆黑的眼底,隐约的,也像是在闪烁着委屈。
南桑怔愣了几秒。
江州把手抽走,重重的把袖子拉下来,再抬头,蓦地扑了过来。
不等南桑推开他。
咕噜噜的声音响起。
南桑生理性朝外推的动作顿住,抱着他的腰。
南桑下了全部的量。
她觉得江州绝对撑不住,却就是撑住了,强硬的想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