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手掌和成拳,坐着歇斯底里的吼,“你听我说完能怎么样!能怎么样!能他妈怎么样!”
南桑敛眉沉默了。
在江州扒了扒发后悔想道歉的时候开口,“我有点害怕。”
江州微怔。
南桑背靠角落,手背后,长发垂下,声音很低的说:“我有点怕你接下来说的话……”
南桑背后的手一寸寸的收紧,唇角因为恐惧泛白,哑声道:“会毁了我现在的生活。”
南桑被关起来的几个小时,一直在喊杨浅和忠叔。
她想控制着自己不去想突然发生的混乱。
但敏锐的思维自动为她梳理了一切。
江州……这个凭空出现的男人,自诩是她的丈夫。
还有,他是认识杨浅的。
杨浅不让自己出现在他面前,很明显是在护着她。
可江州……虽然到现在也不知道俩人从前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关系。
但在党员大楼的那一跪,望着她的眼睛。
无声的在告诉南桑。
他不会伤害她。
相反,他很喜欢她。
否则不会在医院醒来后,用那种重获珍宝的眼神盯着她。
他喜悦到甚至又哭了。
近一米九的男人,壮壮的,凶凶的。
哭起来和个孩子一般无二。
他和杨浅,都不会伤害她,南桑是笃定的。
两个都不会伤害的,势如水火。
是为什么?
江州明显可以告诉她。
南桑心底却有个声音不停的说,不能听,不能听,无论如何都不能听。
她抬眸看向江州,恐惧到眼圈泛红,“别说行吗?”
“江州。”南桑哑声求,“什么都别说,就让我这样过下去,行吗?”
江州眼底的怔讼消失了,沉默的看了南桑许久,“可你现在的生活,是错的。”
江州声音不大,但是很重,“大错特错。”
江州知道南桑失忆后。
第一时间找人打听南桑详细的消息。
不是刚到那会,草草抓住一个人问南桑,得到南桑是杨浅妹妹那种浅薄的消息。
而是南桑在盐城十一个月,详详细细的一切消息。
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