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急速涨红,红到极致后,蓦地推开南桑,起身大步回了卧室,砰的一声关了门。
南桑全身像是熟了似的欲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转身把裙子扯下,无视地上丢着的物件,闲散的吃着薯片。
等着景深出来。
闲散冷清的样子收敛了,轻轻掀开裙摆,再次坐起身,膝盖并拢。
唇齿咬着裙摆,细白的手指一路蜿蜒。
她媚眼如丝的喊:“景深……”
景深别过眼,走近掀开毛毯,直接把南桑整个人连着脑袋全都罩上了。
南桑扒拉下来,生气了,“你干什么。”
这声你干什么,和之前娇娇软软的桑桑口吻完全不一样。
和从前不耐烦的南桑很像很像。
南桑不过一秒就反应了过来。
凶巴巴依旧:“我不舒服,你为什么不帮我。”
南桑唇角往下弯:“我每次都好难受,你为什么不帮我,还总是把我推开,你……”
南桑哭却凶:“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她像是电视上的怨妇:“是不是移情别恋了,你个负心汉,坏人!”
南桑坐在沙发上泼妇骂街。
骂着骂着,耳边漫近一声低低的笑。
南桑掀眼皮看他一眼,眼底厌恶一闪而过,却没说什么,依旧闷闷不乐的坐着。
这场试探因为景深不敢做,中止了。
南桑和之前一样,吃吃喝喝,爬来爬去。
一月中旬,南桑切回聊天框。
对面昨天深夜发来一条消息——你和江州熟吗?
南桑手指微顿,抿唇回复——有事?
——我手上有点闲钱,对外在放高利贷,昨晚江州经人介绍过来找我,要借五个亿,利息随我开,我记得你找我问过江家。这傻缺家底怎么样,会不会卷了我的钱跑路。
南桑脑袋靠着衣柜门许久,垂首打字。
打出来删除。
打出来再删除。
对面在南桑许久没回复,却再一直输入后,打了个问号。
南桑呼吸未抿,许久后打字,按发送——给他,我担保。
南桑发完想切回页面。
对面突然又发来一句——请问您是否姓南,名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