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隐约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南桑。”
“南桑。”
“桑桑。”
南桑恍然睁开眼,看了好大会惨白的天花板。
转动脖颈。
病房门口的玻璃那映照出一个人影。
脑袋黑漆漆的。
像是察觉到目光,景深看了过来,隔着玻璃和南桑对视。
南桑脑中的记忆在这瞬间突然回笼。
她被下了药。
江州做的。
他还叫来两个人要强她。
南桑摔下床朝门口爬的时候,脚踝被握住,猛的拽了回去。
裙摆被撩开,肩膀的布料被扯碎。
她腰间的手的力道用力的像是要掐死她。
无路可逃的时候,房门开了。
再后……
咔嚓一声。
病房门被推开。
南桑思绪被打断,看向景深。
他的西服已经不见,身上的衬衫皱成一团,上面还漫着大片水渍。
走近站在床尾和南桑对视,几秒后启唇:“清醒了?”
南桑手掌握紧,抓住身侧的床单,半响后掀开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
景深那会是带着人来的。
两个赤裸的男人被按住。
他把西服脱下给她盖上,打横抱起她下楼塞进了车里。
被药物沁入骨缝的南桑没了理智。
只感觉后座抱着她的景深身上很凉。
她反复撕扯他的衣服,拉他的手朝自己胸口放。
景深……没反应。
沉着脸拧开矿泉水浇了她一脸。
在她清醒不过一秒,再扑过去的瞬间,砸了她的脖颈。
南桑抓住被子的指骨,因为羞耻和丢人泛起凛凛青白,听见景深说:“江州做的。”
南桑没说话。
景深的声音隔着被子接着传进来,“你怎么想的?”
南桑哑声说:“什么?”
“和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