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青鸾跟着陈倩来到祠堂,祠堂也分为很多区域,简青鸾在陈倩的带领下参观着。
简青鸾虽然没有识别文物古董的本事,但是祠堂内古朴的气息让她明白,这是一个历史悠久的祠堂。
“陈姑娘,不知道祠堂的传承有多久了?”
“哎呀,简姐姐,阿公不在,你就别叫我陈姑娘了,你叫我妹妹就行,陈家祠的历史据说可以追溯到洪荒时期,是以启明王为祖先。”
简青鸾却很是疑惑:“启明王?可在历史记载中,启明王并无子嗣。”
陈倩向一座石像作揖后回道:“启明王确实无子嗣,在启明王崩陨后,启明王的三叔,籍,在涿鹿岛安葬母亲后就回到了九歌山,先祖籍孤苦于世感叹自己侄子英年早逝而无一血脉留存,就将很多因战乱而孤苦的孩子收养为孙,让他们以启明王与王后为父为母,并且将诸多战死者竖牌位建祠以供奉,这是陈家祠最开始的历史,后来此地又为古代陈国所属,因启明王功绩就被封国名为陈叫陈家祠,后来呢陈家祠就一代一代传下来,其实我们都是小时候就被遗弃的人,是阿公把我们抚养长大,阿公说我们和启明王有缘,是启明王的孩子。”
简青鸾也向着籍的石像作揖,接着问道:“那你们的面具是?”
陈倩又带着简青鸾来到启明王与王后石像所在的位置:“这就是启明王与王后先祖。”说罢,又是恭恭敬敬的作揖上香。
“那,你们的面具是?还有,你们修习道武多久了?”
陈倩又向着石像拜一下,将石像前的木盒打开,将一个精致美丽的面具展示给简青鸾看:“我们并不修习道武,原本传承下来的只有傩戏,几百年前祠中出了一位王境界的道武者可谓是天纵奇才,他将傩戏面具与人们对于祠的信仰愿力结合创出一种独特的仪式专门借用陈家祠内先祖的愿力,但这种力量算是借用的,愿力凝结出类似先祖的的脾气喜好,就像是请启明王的愿力,很容易就可以请到,但是请王后的愿力就困难的多,所以借用的人与仪式至关重要。”
简青鸾想到了昨天,立刻追问:“那借用力量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陈倩却是在回忆着什么,随后摇摇头:“借用力量的时候我是昏昏沉沉的,很多过程我是记不住的。”
简青鸾点点头,启明王后借给自己愿力时和自己有交流简青鸾时不愿透露出来的,一来这事情不知是祸是福,二来自己没法和陈家祠的人解释,启明王后接着愿力吧思羽枪法的下半部都交给自己,这更没法说了,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此时陈倩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补充:“在我第一次借用启明王后愿力的晚上,我在睡中好像是看到过一些场景,但是梦来后我就忘了,即使是我刻意去想也想不起来。”
简青鸾立刻追问:“那这又是因为什么?”
陈倩摇头:“关于这种梦境的说法有很多,有的师姐说是王后的记忆,因为借用愿力而留存,但这记忆因为不属于我,随会在睡醒后会消散,但也有师兄说仅仅是一场梦,这个问题阿公也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简青鸾听到会忘记,立刻尝试回想,但发现自己并没有遗忘,不知是喜是忧。
虽然还是有些困惑但简青鸾的疑虑也是消失一些,在陈倩的介绍下也是继续参观陈家祠。
后院厅堂内。
陈阿公看着陈羽似乎想要把陈羽看透,但他随后又将这念头压下,顺时顺势而为是他贯穿一生的修习方式,即使知道眼前人不一般但还是恪守本心,更多的是以一种交友的姿态来交流。
陈阿公喝下一口茶,笑呵呵的为双方的交流开了一个话头:“羽老师是九歌山人?”
陈羽点头:“我是九歌山人,不过一直在外地生活,并不常回故乡。”
陈阿公轻抚胡须:“年轻就应该饱揽天下河山,毕竟我们对山河来说仅为匆匆过客,而饱揽过的山河却是我们人生的一部分。”
陈羽点头赞叹:“前辈见识卓着,让晚辈佩服。”
其实陈羽这句话除了客套外,更多的是出自真心,虽说他是五千年前的启明王,可是真正活在世上的时间仔细算来也没超过三十年,很多事情他还没有去涉及去体会,而人王也是有缺陷的,很多时候人们只记得伟岸的一面而忘了人王也有七情六欲,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羽老师婚配与否?我孙女倩儿天资聪颖,不知羽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