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对这门婚事又坚定了几分。
楚盛萱眼中愤恨,看向楚盛窈时冒着火光。
竟然还敢顶撞世家夫人,怕旁人以为他们楚家人都是如此不识大体。
还得寸进尺,想要林老夫人帮她澄清谣言,张牙舞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如此行事,连累了她,还怎么寻个好夫婿。
宴会过半,众位都没有发现钱夫人席位上没有了人影。
偏院里,钱夫人正揪着林诗韵的耳朵,“你个死丫头,楚三姑娘是什么名声,你请她作甚!”
“母亲,疼,疼,快松开。”林诗韵声音带了哭腔,“我就是听二姐姐说楚三姑娘长得比全京都的姑娘都好看,一时好奇,就想瞧瞧。”
“那你怎么不知会我一声,害我丢了脸。”
林诗韵回忆道:“当时送了帖子后便想告诉母亲的,后面二姐姐向我请教刺绣,便忘了。”
“你个猪脑子!”钱夫人很快将事情琢磨出来,“好个孬妇,母女都不是个好的,今日她是站在我脸上,得了几句好话,出生比我好又怎样,还不是嫁了个庶出的。”
钱夫人气的手下动作更加重了,“你也是个傻的!人家一说你便想看,也不看是不是挖的坑,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生了你这么个蠢货,老夫人是把你给惯坏了,连这点儿事儿都看不透。
早给你说过二房的都不是好的,叫你远着些,你偏上赶着,什么向你请教刺绣,就你那绣工三岁娃娃都比不过。”
林诗韵被数落的低下头,“母亲,那怎么办?”
钱夫人气的牙痒痒,“你且等着,母亲不会叫你白受算计。”
她小声的对林诗韵说了几句话。
林诗韵迟疑道:“不大好吧!女子的名声何等重要?”
“名声?她有这玩意儿吗?”
伶牙俐齿,赖在宴席上不就是为了攀附权贵吗?她也算是成全了她。
若事成了,二房六郎不得不纳了她,到时候便以二房品德败坏,随便给点钱财将其分出府去,既除了眼中钉,又不至于影响大房和三房的名声。
楚盛窈的位置在角落里,刚好不容易被人注视到,离她最近的便是一株海棠花。
根茎粗壮,却被放置在狭窄的白瓷盆中,极为不合适。
像是刚刚移植来的。
本是旷野的树,却因需要观赏,被连根拔栽种到花盆中。
可实际上又有多少人注意到它。
花朵也有些焉儿了,根系受到禁锢,用不了多久,这株海棠或许便会枯萎了!
她放空心神,不在乎宴席上夫人的客套话,让她来林府的人就像是想要将她箍在花盆里。
“哎哟。”一侧丫鬟满是歉意,她蹲下身子不停的擦着楚盛窈的衣服,“姑娘都是奴婢的不是!求您饶恕。”
裙摆处湿了一大片,很明显,最主要上面的酒味还未飘散。
丫鬟神情惊慌,赶紧补救道:“姑娘府里特意为女眷备了些衣物以备不时之需,您随奴婢去换换,免得失礼了。”
楚盛窈本不想去,可周围人似乎注意到这里,将目光移了过来。
目光再次焦距在她身上,里面的内容太多。
她有些不舒服的站了起来,与其待在这里,还不如跟着丫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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