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蒋朝朝想了想刚刚大家轮番说自己晚上没空的发言,还是没忍住笑了。
他这一笑,向野好奇地看过来。
蒋朝朝解释:“我发现晚上就我一个人闲着。”
向野问:“你平常晚上都干些什么?”
蒋朝朝:“自己在家的话就找点电影电视,如果白天没练琴晚上会练练,出门的话就是和朋友约着吃饭。”
向野嗯了声:“那今晚呢?回去打算干什么?”
蒋朝朝摸摸下巴:“问住我了,”他想了想又说:“今天心里的预设其实是晚上也在外面的。”
向野发出了一声很轻的啊:“怪我。”
蒋朝朝自然是没这个意思的,但你向野这么说了。
蒋朝朝:“是的,怪你。”
向野笑了笑,问:“要不和我去见客户?”
蒋朝朝:“啊?”
向野又说:“你好像有点社恐。”
蒋朝朝:“原来你看得出来啊。”
向野:“有人在尽量表现得融入。”
蒋朝朝:“我哪有。”
向野才不管:“实则大半时间在发呆。”
蒋朝朝笑:“那确实是。”
向野:“我昨天还想着,你今天会不会不愿意和我出来。”
蒋朝朝噎了一下。
还不是因为!
还不是因为……
“烧烤的魅力,”蒋朝朝说:“你都不知道我昨天多馋烧烤,正好你来了。”
向野:“是嘛?”
蒋朝朝:“是啊。”
向野又说:“今天我发现有人好像有点不一样。”
蒋朝朝一下子就心虚了,也顾不得狡辩,当场坐下:“我有吗?”
向野笑:“知道我说你啊。”
蒋朝朝更心虚了:“我不知道。”
向野不说话了。
“那你说啊,”最后还是蒋朝朝忍不住:“那个有人,今天哪里不一样。”
向野的表情是一个得逞的笑。
蒋朝朝只好装作看不见。
“他今天,”向野缓缓道来:“更熟悉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