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哀求,似是引诱。
时渠没办法思考了。
她闭上眼睛。
“何夕姐姐,你是不是喝醉了?”
再次睁开,她们的距离已经恢复成了最开始的样子。
“小渠希望我喝醉了吗?”
时渠摇头:“喝醉了会很难受的,何夕姐姐你要保重身体。”
“叮——”
电梯停止了。
时渠逃跑似地跳出去:
“何夕姐姐晚安!”
这声道别被她拖在长长的走廊里,像断了线的风筝,很快隐没得无踪无迹。
何夕靠在自己房间的门框上。
想下次最好还是喝醉吧。
也许自己和云悠也是判断失误了呢?
时渠能分清不同的喜欢了,不代表她对“何夕”的喜欢坚定到能支撑起一段恋人关系。
这七年来,她反复求证的东西,到底真的可靠吗?
喝醉的话,被推开,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吧?
至少能多个借口和退路呢。
时渠一路跑回了自己房间,转身锁完门,便跌坐在地毯上。
何夕姐姐到底什么意思啊?
让她以后别再给她送东西了?
让她换一个包?
让她把多出来那份送给别人?
……
陆园啊,能不能附身一下何夕姐姐,让她有话直说。
她的眼神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
时渠这天晚上没能梦见陆园。
第二天,她把这些问题摆到了岁芊面前。
“啧啧啧,你这是歪打正着了啊,还说你不是在走引诱路线!这不是都让人家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