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北!郁北!!怀让我来问你一下,你今天还去狩猎吗?”柏的大嗓门突然从门外响起,一时打破了刚刚凝固住的气氛。
舟现在还是保持着刚刚的动作,将尾巴蜷曲在身后,一手捂住自己的脑袋,他是真的被郁北摸怕了,刚刚那个刺激他是一点都不想再尝试了。
“郁北,郁。。。诶,你醒了啊,那么重的伤今天就已经痊愈了,不亏是郁北,治疗系就是厉害!”柏看山洞里的木门没被堵上便直接探头进来看,一眼便看见床上坐着的舟。
“你好。。。。。。你认识我?”舟抬眼看向门外的柏,面色早已恢复如常。
“不认识啊,但你昨天血糊糊的全身是伤的被郁北抱回来的样子我看见了,也不对,应该说,全部落的兽应该都看见了,昨天有兽还想帮郁北给你背回来,还被郁北拒绝了呢!”柏毫不犹豫的就将郁北的底裤都给扒的一点不剩。
甚至直接忽视了在一旁拼命咳嗽给他提示的郁北。
反手还问了一句:“咦,郁北,你是生病了吗?”
怎么一直在咳?异能兽还会生病吗?这么虚?
很虚的兽·郁北:“。。。。。。。。。”
我真的栓q,有你这样的朋友是我的福气啊!!!
“我没有!”郁北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三个字道。
“切,没有就没有呗,那么凶的干嘛啊?”柏小声嘟囔道。
眼看着郁北的眼刀都快把柏五马分尸了,在一旁看完整场戏的舟,终是忍不住勾了勾唇,眼角含着些笑意。
舟抬眼看向郁北,他是知道自己被他救回来,也知道自己当时伤的很重,但倒是不知道会发生这些事。
所以他真就是因为觉得自己身上的毛好摸,好看才带自己回来的?
还真是个奇怪的兽人。
但这突如其来的善意倒是他从来没见到过的,不掺杂一丝利益的。
这时,原本还在与柏斗嘴的郁北突然转头,看向脸上笑意还没褪下的舟:“好啊,舟,你还敢笑我!捏耳朵攻击~!”
因为一时不查,舟将手放了下来,头上随着他思考而一动一动的耳朵暴露出来,瞬间被郁北抓住空隙。
于是下一秒,蓝白色毛茸茸的耳朵便被郁北捏在手心中把玩,左捏一下,右捏一下,rua的开心的不行。
“你。。。。。,算了。”舟被郁北捏住耳朵,多年的警惕令他下意识挣脱,但在他反应过来后,却又不再反抗,停在那让他摸。
算了,他救了自己,就当是报答他了,反正他也只是喜欢摸耳朵尾巴而已,就让他摸吧,都是雄兽,也不会有什么的。
哪怕,在兽世,雄性兽人的耳朵和尾巴一般只能给自己的伴侣触碰。
摸到喜欢的毛茸茸,郁北整个人的心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好,就连刚刚耷拉下来的尾巴,现在都摇到飞起。
“你,你们?”柏脸上的震惊几乎遮挡不住,明显他也知道兽人耳朵尾巴只能自己伴侣摸这个事情。
“怎么了?”摸爽的郁北掀起懒洋洋的眼神看向柏问道。
“。。。。。。没,我还以为你改了呢。。。”柏的声音很小,但在屋子里的都是兽人,没有一个听觉不好的,他们毫无意外的全听了个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