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泉铁青着脸:“我老爸管不管我不用你操心,我就问你,你是不是对我老爸不敬?”
“你可以问问孙连成,他有没有觉得我对他不敬。”
“闭嘴。”
庆诗诗实在听不下去了,道:“陈不凡,这里不是监狱,不是你口无遮拦的地方。”
呵斥了陈不凡,庆诗诗对孙明泉道歉:“孙少对不起,陈不凡刚从监狱出来,还没有适应外面的生活,说话有些不得体,你大人大量,暂且原谅他一次。”
“诗诗,这个劳改犯一直口无遮拦,你还是早点和他划清界限吧,否则迟早被他连累。”袁林劝说道。
孙明泉望着庆诗诗,眼中闪过一抹炙热,道:“我可以放他一马,但庆小姐要答应,待会儿和我跳一支舞,然后共进晚餐,怎么样,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我……”
“庆小姐,我和你吃饭,主要是想和你谈合作。”
陈不凡板着脸道:“你是谈合作吗,这话你自己信吗?诗诗你别答应他,这个家伙敢打你的主意,待会儿我找孙连成教训他。”
“你闭嘴。”
庆诗诗恨不得将陈不凡嘴巴缝起来,她实在想不明白,一个人的虚荣心,为什么能变态到如此地步。
“让我们欢迎古市首。”
忽然,有人大声喊道。
瞬间,大厅内响起热烈的掌声。
要知道古市首作为江城的一把手,平常很少出席活动,今天来参加天颂集团的庆典,大家自然想在古市首面前表现一番。
“算你走狗屎运。”
齐乐云和孙明泉没有继续为难陈不凡,而是挤进人群,想在古市首面前露脸。
庆诗诗警告陈不凡道:“你赶紧离开庆典,还有不要再说话。”
说完,庆诗诗也连忙迎向古市首,如今庆氏困难重重,她也想从古市首那里获得支持。
仅仅几个呼吸,就只剩下陈不凡一个人在原地。
陈不凡望着庆诗诗背影,摊手道:“我又没说假话啊。”
不过,陈不凡也没有辩解什么,现在人都走完了,正好可以清净一下。
他坐在沙发上,静静喝着美酒,欣赏这群人在古市首面前阿谀奉承。
咦?
陈不凡发现古市首不对劲。
他脸色发青,眼中带着血丝,连走路也稍微有些僵硬。
古市首这是有病,而且马上就要发作,可能会猝死。如果古市首在庆典上猝死,孙连成和天颂集团都会受影响。
作为医生,陈不凡不能见死不救。
另外,天颂集团大部分股份是他师父的,他可不想他师父的股份受到影响。
于是,陈不凡也挤向人群,他居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到古市首面前,然后开口道:“古市首,你有病,再不医治你可能会死,我懂亿点点医术,可以替你治疗。”
瞬间,空气变得无比安静。
接着,无双的目光,好似利剑,恨不得将陈不凡捅成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