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要尝尝,这种绝望的痛楚。
他喃喃:“虽钝了些,但好歹能用。”
崔韫倚着窗,饶有耐心细细叮嘱:“慢慢来,不着急赶路。”
谢珣在一旁温和带笑,无视那刺耳的惨叫声连连。
他夸影一:“你这手法,宫里净身房的掌事公公,都要向你学一学。”
沈瞿疼的晕过去,即清寻来盐水,朝他下摆泼去,如此钝的匕首,影一面无表情的割着。偏偏又吊着他一口气,让其清醒的看着子孙跟彻底废了。
同杀了他有何区别?
再看崔韫,慢条斯理的剥着核桃。他手形好看,剥出来的核桃肉也是整全的。
“给漾漾的?”
“练手。”
崔韫罕见的勾了勾唇:“此处腌臜,她娇气,定然嫌脏。”
半柱香后。
他轻声道。
“沈瞿。”
这种情况下,男子依旧优雅矜贵。
“你若是不服,实在抱歉,也只能忍着。”
说着,他微微一顿,君子端方有礼,唇齿间似有惋惜。
“时也命也,为难你了。”
谢珣想,崔韫多少有点变态在身上的。
难怪能同漾漾对上眼。
沈婳见谢珣不语,这会儿杏眼微睁,心被勾的痒痒的,语气温吞:“阿兄怎么不说了?难不成还有我听不得的吗?”
“你和崔韫还有秘密了?”
女娘刨根问底:“果真只是皮外伤?可若只是小罚小戒,他怕是不会跑这一趟。”
她哪里是好糊弄的。
再者,谢珣适才曾言,沈瞿来不了。
这得多大的伤,才会让头一次举办会展的沈瞿无法出席?
女娘精致的瓷白小脸上,布满了不信。
谢珣自然不能说,你的崔韫让沈瞿不能做男人了!
漾漾可是未出阁的女娘。
“但凡还剩一口气,如何不算皮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