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
药效彻底发作。
地上躺着二房的人和沈薛氏,齐齐跳起来。
中风的沈族老自然没法动弹,只能口吐黑沫,浑身抽搐。
他抽搐一下,沈鹤文带头翘起兰花指劈叉。中毒最早的沈瞿还在哐哐砸脑袋。
再抽搐一下。那些人整齐划一的来了个后空翻。沈瞿继续哐哐砸脑袋,为此奏乐不停。
等他们开始半蹲如厕时,沈瞿总算换了动作。
他妖娆的走起了曲线。
书房很大,绝对影响不了发挥。
不过多时,从倚翠手里领到五两银子的众人,意犹未尽的出了沈府。
他们眼都要瞎了。
很快,这边的动静,又一次疯狂也快速的传遍了丰州城。
“如何能骗你了?那沈家一家都是有病的,茅坑都懒得找,随地就拉啊!裤子都不脱!给沈家浆洗的妇人,可真够倒霉的!”
有人起先不信。
“听你扯呢。”
“到底是有钱人,绝不可能如此邋遢。”
“怎么不可能!他们本就不是正经人!本以为二房同大房能生了罅隙,会断了往来。却不想还凑在一块儿唱大戏逗那沈族老欢心,沈家族老躺在地上浑身都在抖啊,看的嘎嘎直乐。”
“我瞧着可真真的,沈薛氏同沈朱氏这对妯娌,也是厉害,出了这档事,合该是仇人却还能相处融洽。手挽手扭的正欢。沈鹤文要凑过去,那继公子许是不愿让他挨近继母,也便忍不住了,劈头盖脸的甩了他一巴掌。”
沈鹤文的脸馒头似的肿啊。
这些人本就巧舌如簧,这会儿更是绘声绘色。周边的人,听的傻眼。却忍不住催促。
“然后呢?”
说话之人,面带鄙夷:“到底是生父,打后也就悔了,抱着沈鹤文的脸,一顿亲。”
所有人屏住呼吸:???
这也太乱了。
“一窝子没头发的。也不知是得了什么失心疯。想必是遭的孽太多。三清娘娘都看不下去了。”
说着,那人又长吁短叹。
“好在沈娘子早早离了去。若不然好好的女娘可不得被祸害了。”
忽而,人群响起不一样的声音。
“若真如你所言,可见事情不同寻常。别是被算计了去。”
“闭嘴吧!就算是被算计,也是他们活该!”
茶楼内,说书先生又讲此事润色,细细道来。
郑千喻合上雅间的窗,去看对面数着杯中茶叶的沈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