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是元婴修为,但也从来没有独自御剑过。
就是因为害怕。
桑言抓紧傅玄野衣服,不想从他身上下来。
傅玄野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
“哥哥,别怕,不会掉下去的。”
桑言脚站在空中,和踩在地上的感觉差不多。
这感觉很像在高空中铺了一层玻璃。
站在上面总会有种错觉,担心玻璃会碎掉,很没有安全感。
桑言把头埋进傅玄野的胸膛里,学着傅玄野的样子耍赖道:
“师弟,我们快些回去,我不要在这儿。”
傅玄野轻抚着桑言的后背:
“哥哥,有师弟在,别害怕,乖乖站着,师弟有话要和你讲。”
桑言直接像个树袋熊,抱着傅玄野,双腿用力缠在傅玄野的腰上,手攀着傅玄野的脖子,不肯下来。
“就这样讲吧,我听着呢!”
傅玄野轻笑一声:
“哥哥是怕高吗?所以怎么都学不会御剑。”
桑言撇嘴,反驳道:
“谁说我不会御剑,我只是不想学。”
“哥哥,把眼睛睁开吧!”
桑言睁开眼睛,傅玄野脚下被一片金色包裹住。
“现在可以下来了吗?”
桑言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挂在傅玄野身上很没有面子。
盘在傅玄野腰上的腿松开,脚尖试探地踩了踩金光闪闪的地毯,是实心的,很结实。
他双腿站在金色地毯上,紧紧捏着傅玄野的手腕,手心都是汗。
“师弟要说什么?”
桑言心不在焉,只想快点回去。
傅玄野抚摸着桑言的脸颊:
“哥哥,之前在望江楼打赌,哥哥输给了师弟一个愿望,哥哥可还记得?”
桑言点头:
“记得,师弟想要什么?”
傅玄野顿了顿,没有立刻回答,拇指轻轻摩挲着桑言的脸颊,有些痒。
气氛一瞬间暧昧起来,桑言想躲,却被傅玄野掐住下巴。
“师,师弟,放开我。”
傅玄野拇指按着桑言肉嘟嘟的下唇,喉结动了动,嗓音低沉,磁性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