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还说柳诚之没照顾好他女儿,让父皇替他女儿休夫,赶紧把女儿送回淮南他们做爹娘的自己照顾。
不然他就跑来京城闹了。
皇上啪的一下把信拍在桌上,吓得严公公浑身一抖。
“这混小子。”
还敢威胁老子了。
他捏了捏眉心,这事老十绝对干的出来,抬头看了眼候在一边的严公公。
“严福。”
“奴才在。”
严公公弓着腰等着皇上的下文,皇上端起茶盏吹了吹饮了一口。
“你说长宁与柳诚之会和离吗?”
啊?
严公公瞪大眼睛。
“皇上,奴才这几日去柳府探望郡主,柳大人从早到晚守在郡主身边,任何事都亲力亲为,这看着不像是会和离的……”
皇上没说话,他也不是个棒打鸳鸯的皇帝,但他也真怕老十闹到京城来。
宫人禀告说裴世子来了。
他放下茶盏,光防了老十倒是忘记京城还留了一个。
“皇祖父。”
裴黎进来后扑通一声跪下来,那委屈的语气让人头皮发麻。
“裴黎想带妹妹回淮南。”
“你跟你父王一样混!”
裴黎红着眼:“皇祖父,妹妹的身份留在京城迟早要被人盯上。”
她是淮南王府的大小姐,货真价实上了皇家玉蝶的,旁人想对淮南王下手淮南距离远找不到突破点,那在京城的许长宁可不就是个活靶子么。
“你给朕闭嘴!”
和他爹一样什么话都敢说,皇上气的胸口起伏的厉害,严公公忙上前抚着皇上的胸口,又从腰间扯下一个小瓶子,打开盖子放在皇上鼻尖。
皇上猛嗅几口,脸色这才转过来。
“她已嫁人,你如此把柳家置于何地?”
“她会愿意?”
裴黎张嘴无言,妹妹不会同意的,她那么喜欢她的夫君。
皇上见他神色松动又继续说道:“这事朕不同意。”
裴黎焦急抬眸,皇上瞪了他一眼:“急什么,朕还没说完。”
“你们是担心许长宁再被人欺辱,朕念她这次为朕舍身求药,特赐予她一块免死金牌。”
“如何。”
免死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