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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朱姝王后已经靠联姻招来法兰西人,就算联姻可耻,可我们如果不这样做,只怕命都会没了。”贵族语气和缓了些。
“朱姝养虎为患,一旦法兰西人受了怠慢,肯定会大闹,到时候有她的苦头吃,我们只要镇守南境就好,”我指着桌上的菜肴,“南境年年丰收,我们能守住。”
我忽然想到,父亲刚战死时,罗柏来劝我向朱赫投降。如果当时我坚守南境会怎样?
朱赫擅用兵,招揽各国军队,非今日的朱姝和法洛林人可比。
我摇头,不再去想过去的事,只希望现在那些贵族能安生些。
当晚,罗柏来到我的房间。我启开一瓶葡萄酒,往玻璃杯里放冰块,窗外夜色浓郁,晚风徐来,吹拂起我的丝绸睡衣。
“公爵大人,今日的争辩可真的精彩啊。”我撑着头,笑道。
罗柏坐在我身边,将我搂在怀里,接过我递给他的酒,温柔道:“为了陛下,千军万马我也不怕,何况几个只会动嘴的人呢。”
我笑了笑,问:“据守南境,不代表没有出路,对吧?若是自乱阵脚,祸起萧墙,被敌人派来的奸细趁虚而入,不战而屈人之兵,那就不好了,对吧?”
罗柏白了脸,定定地瞧着我。
“其实我常常在想,如果当初……”
“哗啦”罗柏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嫣红的酒液瞬间浸透我的衬衣,勾勒出肌肉的纹理。我能感觉到酒顺着我的腰腹,落入我的腿间。
“抱歉,陛下。”罗柏起身。
我饶有趣味地盯着惊慌失措的他。
“跪下,给我舔干净。”
罗柏果断下跪,捧起我的腿,像狗一样,用粗糙的舌面细细地为我清理。
我低头,只能看见他的额前发,以及微微颤抖的睫毛。
不知道他眼底是什么样的情感,恐惧或伤心?
罗柏撩起我衬衣的一角,舌尖往更深处探去。
“嗯哼……”猫挠似的愉悦让我忍不住轻呼一声。
我按住他的脑袋,闷哼着想要更多。
就在这时,贵族们举着火把闯了进来,他们见到罗柏和我,变了脸色,有的脸颊绯红,有的面色苍白。
罗柏愣了愣,随即跳起来,“砰”地一声杂碎酒瓶,护在我身前:“诸位大人是在干什么?”
“我们是来请愿的。”
“带着武器擅闯陛下寝殿,是‘请愿’吗?”罗柏冷冷道。
我看着对着罗柏的火光,想着眼下不能激怒他们,于是道:“既然是请愿,那就说说吧。”
“陛下,我们希望您尽快选择一位妻子。”
“比如?”
“比如某位公主,或者是平小姐。我们听闻您曾倾心于她。”
“如果我不呢?”我晃了晃脚趾,起身,披上斗篷。
“陛下,我们忠心一片,如果您一直被奸臣蛊惑,我们不得不采取一些强硬措施。”
“比如?”我浅笑。
“我们不得不清君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