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证据,所以我一直想不通,你为何要用我去威胁傅玄野。”
桑言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红绳,上面坠着一颗娇艳欲滴的红珠子:
“这个东西,你应该很熟悉吧!地藏珠,关键时候,可以保命的东西。
你明知道自己杀不了我,傅玄野也知道。
但是,在你威胁他的时候,他还是乖乖听你的话,用顾冷的白玉剑往自己身上捅。
你们同样拥有八百个心眼子的人,会蠢到那种地步吗?
为什么呢?”
鹿离抿唇不语。
桑言自问自答:
“因为,你们都想让我留下来。”
鹿离拍手叫好:
“我一直以为你十分单纯。
没想到,你能想得如此通透。
没错,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有离开这里的本事,所以才会不遗余力接近你。”
桑言将茶杯放回桌上:
“所以,留下来的方法是什么?”
外面突然发出一阵巨响,鹿离啧啧两声:
“你那情郎还真是不好对付。长话短说,你还有多少时日?”
“一个月零三天。”
“好,我会抽时间提前联系你的。”
话音刚落,一只箭羽射在鹿离刚刚落座的地方。
他的座位上早已空无一人,箭羽直插进木椅里,将木椅射了个对穿。
砰地一声,门扉大开。
傅玄野一个箭步走到桑言身边,握着他的手腕,看到那抹青紫色的痕迹,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我没事。”
傅玄野将桑言抱进怀里,心脏碰碰直跳。
他从未被其他扰的乱了阵脚,但在关于桑言的事情上,总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桑言拍着傅玄野的后背,重复道:
“我没事的,夫君别担心。”
“客栈里发生了什么?”
“鹿离请我到这里来喝茶,我刚发现,百宝殿的主人,居然是鹿离。”
傅玄野冷笑一声:
“是吗?那真是巧了,等回了问天宗,得亲自上门拜访一番。”
桑言摸着傅玄野的胸口,掌心下,是傅玄野紊乱的心跳声。
桑言软声道:
“给我买的糖葫芦呢?”
傅玄野亲了亲桑言的发顶:
“现在去买。”
傅玄野嘴上这样说,却不放开桑言。
肖鹰带着侍卫闯进来,看到这一幕,又带着侍卫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