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屋内的侍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公,公子,尊主说,说您不喝药,就,就这样光着吧!”
说完后,侍女瑟瑟发抖,脑袋垂下,都要钻进地里去了。
桑言咬牙切齿。
“他人呢!”
桑言披着薄毯去找傅玄野理论。
这里的宫殿很大,傅玄野在这边设置有书房。
桑言径直往里走,门口的侍卫见小祖宗来了,也不敢拦,快速进去通报。
桑言也快步跟上,他担心傅玄野不见他。
桑言踏进里屋的门槛,便听见一阵惨烈的哀嚎声。
桑言惊得站在门口。
面前除了刚刚进来通报的侍卫,还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刚刚的惨嚎声,想必是那东西发出来的。
傅玄野坐在桌案前,他的左右两边有个黑洞。
左边泛着金黄色的光,右边散发出黑红的光。
从那黑洞里,不断吐出金黑,两种不同颜色的卷轴。
三米宽的玉石桌案上,一黑一金的卷轴堆成了两座小山,把傅玄野淹没在里面。
傅玄野坐在椅子里,他手中握着笔,在写着什么。
傅玄野手中的笔未曾停下,看都不看桑言一眼,沉声道:
“拖下去!”
身后传来训练有素,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四个佩刀侍卫朝桑言走过来。
桑言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委屈巴巴地瞪着傅玄野:
“傅玄野!你敢!”
桑言看着侍卫逐渐靠近,他撒泼打滚躺在地上,大声嚷嚷:
“傅玄野!你不给我衣服,我就躺在这儿了,休想拖我下去。”
那侍卫越来越近,直到越过桑言,把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抬了出去。
桑言才知,傅玄野并不是要赶自己走。
桑言从地上爬起来,磨蹭到傅玄野的书桌面前。
傅玄野握笔宛如握剑,笔锋凌厉,落笔十分有力,写出来的字也很有气势。
桑言看傅玄野写得认真,也不敢打扰他,只在面前来回走着,不知他何时能写完。
啪嗒一声,傅玄野终于放下笔,桑言双手拍在书桌上。
“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傅玄野扯住桑言笼在身上的薄毯,低沉的声音响起:
“过来。”
桑言若是不过去,他猜,傅玄野一定会,把这唯一能遮身体的薄毯也撕碎。
桑言走到傅玄野身边,被他大力一带,直直跌进傅玄野的怀里。
傅玄野抱着桑言,下巴支在桑言的头顶。
“别乱动。”
桑言裹着毯,窝在傅玄野的怀里,简直如坐针毡,他悄悄挪动身子,想从傅玄野怀里钻出去。
腰上被傅玄野不轻不重捏了一下。
桑言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