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风依然不松口,因为他之前就已听见屋内的动静,两人的喘|息呻|吟以及小北的求救声。
“这大白天的?”
“麻蛋,你是谁呀?管这么多……”
边提裤子边下床的江西,眼神不屑的扫视眼神疲累,却掩不住凌厉之色的党风。
“我是小北她哥,也是她未婚夫,”
我去,江西这货真不要脸,竟敢冒名顶替东哥在我这儿的身份地位?
可我面对党风这询问的眼神,却只能脸色难堪的顾左右而言他。
“对,他是我小哥江西,风哥你刚回来一定很累,是不是还没吃饭啊?”
我满眼关切的上下打量审视着党风看,看到他这明显瘦一圈的俊脸,深陷的眼窝有点发黑,不禁心酸的揽抱他胳膊依偎。
“是不是不顺?瞧瞧你都瘦了一圈……”心疼的拉他到水池边,拿下我的毛巾递给他,“赶紧洗洗,然后我陪你去吃饭……”
党风接过我的毛巾,一边对着我打开的水龙头打湿毛巾,一边压低声音悄悄问。
“怎么样,你没事吧?”
看得出我若说有事,他定会扔下一切跟江西拼命,看出他这份心意,我又忍不住低头想哭。
“我没事,谢谢你,”无奈实话实说的江小北,并没给江西上眼药,“他是我哥,不会把我怎样,”
“是嘛?”党风捏捏我鼻子,终于露出个难得的微笑:“假如我没及时出现,你现在还敢说没事麽?”
可能是他很少笑的原因,党风的笑犹如冰河解冻般春回大地,瞬间万物复苏生机盎然,让人心旷神怡的心醉神迷。
小北情不自禁的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完全不知道他都跟我都说了些啥,直到他把洗好的毛巾放回我手上,笑吟吟的勾过我脑袋。
“走吧,小东西,陪哥去吃饭,饿的我前胸贴后背,再不吃饭就真晕倒了。”
整个过程江西都没再瞎掺和,毕竟他先前被人捉奸在床很难堪,这家伙他也有自尊,江西他也是要脸的!
中途经过药店诊所,党风拉我进去买点药,然后才带我去到他常光顾的小饭店,点好菜打开碘酒瓶子,拿出棉签给我的嘴唇擦药。
“呃,疼……”闭着眼的小北轻叫,只手虚抬想要推开他:“轻点,风哥哥、你慢点,疼,疼……”
“呵呵,你这傻丫头,今后是不是只能吃流食,连正常的饭菜都吃不了啦?”
党风摇头轻嗔,柔声细语放缓了手上的力度。
“呃……”
这才愕然惊醒的我,方才意识到这尴尬,都是江西这货害我的!
“这么说、我明天就走不了拉,要等嘴巴上这伤好了才能走,不然饿死在车上了怎么办?”
我就是故意这样气江西,现在的我就更不想跟他走了,万一他路上监守自盗把小北就地正法,我可连个能求救的人都木有啊。
党纪杠不过他,但党风OK,下意识的直觉很笃定。
我现在是由衷感觉,只有党风才是我真正的救星,那还不趁早抱大腿?
江小北现在是除了他,我谁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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