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琛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旁边两个同僚站着。
他的眉心有两条深深的折痕,那是时常皱眉留下的痕迹,仿佛是刻在皮肤上。
他东西不多,来的时候没带什么,走的时候自然也不会带走什么。
徐琛走出办公室的门,李墩就站在门口,他还是那副样子,和和气气,正经威严。
徐琛与他对视一眼,并没什么想要跟他说。
李墩说:“我相信你。”
他在心里冷笑,是他信错人罢了,“祝你好运。”
“你也是。”
徐琛出了警局大门,走下一半的台阶,回头看了看挂在正中间的徽章。
庄重威严,不容置疑。
他看了许久,抽完最后一口烟,快速回头,下了台阶,把烟头丢进垃圾桶,他看了眼收纳盒里的东西,里面有个平安符,那是任溪给他的。
他拿出来,其他都没用,他就把盒子放在了垃圾桶上。
平安符放进钱包里,妥善放好后,离开了警局。
他回到家,孟寻在。
正在收拾东西,帮他收拾,“都办完了?”
他点头,“你先回北城,我要先去一趟咸安城。”
“我陪你去吧,你也不太会说什么。”
徐琛摇头,“这种事,会说话不会说话都一样,任溪的父母都很难接受。我自己去吧。”
孟寻看了他一会后,轻轻点头,“那好吧。”
隔天,徐琛带着任溪的骨灰,去了咸安城。
任溪一家都是知识分子,父亲因公殉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