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承有生以来第一次坠入情网。
他几乎每天都在阳台上望着白岑家的大门,等她出门后拎着包快步跟上去制造偶遇的场景。
最开始白岑见到他时还会面露惊喜,次数一多她就开始恢复之前的模样,甚至提早了出门的时间。
梁承不知道为什么白岑要疏远自己,明明在床上她还会像小猫一样缩在自己怀里,会因为早上起来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抱她而生气委屈,现在对他却像是对待陌生人一般。梁承猜不出原因,不明白自己有哪里做错,为此他已经失眠了两个星期。
于百川知道他失眠很是惊讶,说他肯定是生病了。梁承觉得这是他说过的最正确的一句话,肯定是生病了才会睡不着觉。
白岑失眠的时候会想些什么呢?
她想自杀。
没什么缘由,就是觉得睡不着觉太难受了。身体里流淌的血液叫嚣着睡觉,大脑里也泛着细密的疼提醒她睡觉,可就是睡不着。
自杀的念头就像是沙漠里的绿洲,而她是迷路多日将要渴死的旅人。白岑说不清自己是爱这个世界,还是怨恨这个世界。她只是很想睡觉,很想死。
是阳光让她继续活下去。下午三四点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视野里是她在阳台上养的君子兰。白岑想,等哪天君子兰枯了她就去死,再把骨灰跟这盆君子兰放在一起晒太阳。
“我跟你一起。”梁承说。
白岑愣了下,没说什么。
她能说什么呢。
白岑现在有点怕在梁承面前开口,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被他看出自己不值得爱。梁承人真的很好,即使听到对方说想要去死也不会劝说不要死,而是以一种很温柔的语气说我陪着你。
他那么好,却被她当做逃离的钥匙。想到这,白岑又开始厌恶自己了。
为表歉意,有时候白岑会主动提出给他口。
沿着下腹咬着拉链往下拽,壮硕饱满的性器跳出频频在唇上颊边触碰着。梁承抚着她的头说不用这样,白岑却格外强势,沿着柱身上的青筋细细舔舐,再回到顶端用舌尖在来回打转。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性器吞吐,梁承心软得不行,任由她含弄。他只会在龟头送到深处弄得她干呕时才会不容拒绝地抽身,托着她的下巴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问这话时,他的指尖会忍不住在她唇瓣上摩挲,指尖陷入口腔里勾着柔软的舌,用手指模拟着性交姿势抽弄。
白岑被他弄得连呻吟都带着颤,抓着他的手腕泪眼汪汪。她眼睛里似是在下雨,把他也淋得失去了理智。
舌头开拓小巧紧致的甬道,梁承将脸埋在她腿间粉嫩的凹陷里舔舐,白岑每一声颤抖短促的喘息都会换来更响亮的水声。
她眼睛已经失焦,无助地抓着梁承的手臂讨饶,让他进来不要再舔那处地方。
被进入的时候,白岑抬手遮着眼压住难耐的喘息。梁承一点点顶进去,俯下身在她肩上轻吻舔舐。湿热多褶的穴绞缠着他,贯穿时带出爱液,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淫水一股股流出滴落在床单上,敏感点被碾过时,白岑控制不住地咬上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