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腰。”顾沨止说:“搂,住,我,的,腰。”
盛欢:“。。。。。。”
顾沨止:“还是说你要坐前面?”
盛欢二话不说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泄愤似的勒紧臂弯,满心想让顾沨止付出点儿代价,但他忘记了顾沨止的体格,那是能从二十楼外破窗而入的雄鹰超人,腹肌看着薄,实则坚实如钢板。
盛欢给自己累的气喘吁吁,对方却连大气儿都没有喘一下,末了反倒被他的小动作逗笑了,低低的共鸣从喉结的位置一路蔓延到小腹,震动了盛欢的手腕。
“你就不是一时兴起!”手不顶用,盛欢干脆改用脑袋,使劲儿朝顾沨止的背心来了一下。
男人被创的身体微微前倾,倒也没生气,笑声更响亮爽朗,“是啊是啊,我是蓄谋已久。”
他说完这话倏地怔住。
盛欢也怔住。
。。。。。。
“你会出现在这里果然不是一时兴起。”
“嗯,是蓄谋已久。”
。。。。。。
相似的对话,相似的场合,相同的人,缔造出了无法规避的心灵默契。
盛欢忽的松开手。
顾沨止感觉车后座一轻。
相反的,他的心随之下沉,匆忙回首道:“开心,你去哪儿!”
是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禁忌吗?
那些。。。。。。是禁忌吗?
“我落东西了,上楼拿!”盛欢一路小跑,窜的飞快,两秒后,他从二路的窗户里冒头,让人想到打地鼠游戏里探头探脑的小耗子,嗓门巨大的嚷嚷:“顾沨止你等我一下!”
顾沨止微有恍惚。
随后,他如释重负的笑了两声,倾身将手臂搁在车龙头上,手机在掌心转了转,他点开微信,发了一条朋友圈。
【一直以为患得患失是青春期小孩子才会得的病。】
盛欢很快从网咖折返,手里拿着一只包装精美的礼盒。这是之前阿提密斯送给他的,号称当季推出的最违反设计美学的一款,拿给他的时候是满脸的嫌弃,但嫌弃之余又似乎有些揶揄的意思,盛欢并未细究。在他看来好看与不好看都一样,香车配美人,杜晨飞又不是美人,所以车香不香的不重要。
顾沨止的目光掠过礼盒表面暗金色的logo,表情中闪过几许诧异,而后盛欢若无其事的坐上他的车,手绕过他的腰际,那礼盒就直挺挺的撞进了他的眼帘。
除了那为富人们所熟知的镀金商标以外,顾沨止还在盒子的底部发现了一行特殊的花纹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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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了。”盛欢歪着头提醒他。
顾沨止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两下。
“这是要送人?”他佯装镇定的踩下车踏板,语调平淡。
“嗯啊。”盛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