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皎皎哼笑了声,假正经的闷瓜,就装吧,看你能装多久。
木门阖上发出吱呀一声叫。
顾铮黑眸颤了颤,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握紧。
他们是扯了证的合法夫妻,有些亲密接触很正常,没什么好紧张的。
可池皎皎是被迫嫁给自己,还约定一年之后离婚,两人本质就是协议婚姻,他为什么要答应她这种出格的要求?
“带子解开,躺平,我给你针灸。”
池皎皎从容地搬了张凳子过来坐下,打开提前备好的针包给金针消毒。
顾铮胸口莫名涌上来一股气,有些发堵。
她果然是在戏耍他。
“池皎皎同志,你能自己想清楚再好不过,我们之间的确不适合再发生过于亲密的举动。”
男人的嗓音低沉,怎么听都不像是高兴的语气。
池皎皎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你想赖账?”
顾铮肌肉瞬间绷紧,克制着身体不做出下意识反击的动作。
若是换一个人来,此刻恐怕已经位置对调被他死死锁住喉咙了。
“不说话就是想赖账。”
“不是。”
他不仅没想赖账,吃完饭还跟昏了头一样跑去把脸洗了,把牙刷了。
“那就是你心里有别的女人,不想跟我亲?”
池皎皎按着他的肩膀靠近了些。
其实只要有身体接触就能吸收能量,只是速度很慢罢了。
顾铮墨眸不满地盯着她,“没有,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心里装着别的女人跟她扯证,那是操蛋玩意儿才会干的事。
在被她强扑之前,他连和姑娘说话都寥寥无几,更别提牵手、亲嘴还有……
只有她,这个胆子大得吓人的虎丫头。
“没有啊,那可太好了。”池皎皎笑眼弯弯。
顾铮还没琢磨出好在哪里,两瓣温热带着橘子甜香的柔软“吧唧”一下印在了他的脸庞。
原来她说的亲一下,是亲脸啊。
早知道就不漱口了,他挤了满牙刷的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