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扶苏没再对燕策多说,只是笑了笑,调离了燕策身边人的职务,最大程度降低少年可能带来的干扰。
书房内,燕策唯独没想到陛下竟然会把令事小姐调职休假,
她看了一会儿棋局,思忖着每一步的含义,只是疑惑扶苏的棋法变了。
“你懂棋吗?”她问道。
这句话当然不是说给只会五子棋和跳棋的燕策,而是作为谋士幕僚身份被招揽而来的子房。
“还好,懂一些,储君的棋路从未见过,不像是正常的下法。”
子房复盘研究新鲜的棋法。
“看来是了,我先前以为是皇子意识到扶苏殿下的变化是因为迟钝,现在我收回我的看法,棋法变化不是一两天能刻意变化的,人确是变了。”
上官说完,看着燕策。
燕策低眸致歉,“我牵连到你了。”
上官勾过耳畔的发丝,抿了抿嘴,“不必道歉,我本来就是最大程度激怒储君,正常人都会露出不满,被调职在我预料之内,也恰好说明这位殿下隐藏了很多秘密。”
燕策虚着眼,“我还以为你真情流露呢。”
“如果你受虐的癖好又增强了,正好还没到换药时间,要跪下来舔一会儿吗?”
冷冰冰的目光瞪过来,仿佛是在询问。
“不用,谢谢。”
这个冷女人在扶苏面前,把“太子妃”玩了个爽,没炸已经是扶苏心理素质过硬。
燕策稍稍松了一口气,没打起来就是万幸。
她冷淡的表情没有变化,朝燕策伸过手。
“扶我。”
少年攥住软乎乎的手掌,扶她起来,手掌的温度微凉。
女人双眼眯起,露出危险的意味,“就算我不激怒储君,她也可能准备第二套帛书分割掉我的工作。”
燕策脸色凝重,“所以……”
白皙的裸足踩住燕策的脚上,稍微用力下压。
她冷漠道:“所以,作为补偿,你该去做饭了,色欲皇子。进门前又不换鞋,如果我在三刻之后还能见到任何一个脚印,你就可以考虑以后如何用舌头走路了,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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